“回去吧。”
王梓率先转身离开。
“好。”
天予肆犹豫一瞬后跟上。
他的视线放在眼前身姿修长的少年身上，想起自己刚刚失态的模样，顿时有些窘迫。
但是没办法，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他都说出去了。
后悔也来不及……
天予肆低头，无声的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么可怕。
等回到比武现场，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武阳眯着眼睛，犀利的盯着天予肆，仿佛要将他看穿。
“………”天予肆只能闭上嘴，然后无视他的目光。
“哼。”见实在看不出什么，武阳冷哼一声，双手环胸不再理会他。
“师兄。”
王梓刚刚庆幸武阳没和天予肆吵起来，白柒的声音就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只见她一身飘飘的浅紫色衣袍，冷艳却满是少女气息的脸出现在王梓旁边。
“师兄，方便说些话吗？”
白柒握剑抱拳，表情认真，不夹杂一丝除了尊敬外的其他感情。
听说白芷樱原本是想给白柒学生死道，参悟人生真谛从而增长修为。
但是事不如愿，白柒转身就自己选了无情道，甚至学得渐入佳境。
现在看来，确实是已经完完全全以身入道。
白芷樱答应闫鸣川的誓言，会不会是想最后拉白柒一把？但可惜失败了。
“嗯。”王梓点头。
白柒见少年应允，便客气疏远的站在一旁。
“师兄，按照你说的，我已经废去了余师弟四肢中的一肢。”
王梓习惯性双手环胸:“我听说了。”
“……”白柒沉默片刻，又道:“但是我并没有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