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心中胡乱的思绪,盘瓠故作大方的放开了染血的书信。
没办法,再不放手的话,他真怕疯子急了会自爆法器,来个“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别怀疑,正常人办不出来的事情疯子都能办出来!
轻咳一声,盘瓠淡淡开口。
“魔主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鬼佛并不说话,或者说他从来不屑于和要死的人说话。
桀桀怪笑声中,染血的书信带着浓浓的血腥划向盘瓠咽喉。
与此同时,那座悬着的泪佛宛如山岳一般从天而降,砸向敌人头顶。
犬封老祖一边暗骂不可理喻,一边赶忙抵挡:
一手高举、托住巨大的泪佛,一手再次抓染血的书信。
不过他这次换了一只手,因为那只手刚被割的实在“有点疼”......
无面见对方这么厉害,不但没有畏惧眼眶中的鬼火反而更盛。
桀桀怪笑声中露出一口白的瘆人的牙齿。
看到鬼佛的目光已经落在自己大动脉上,甚至还“情不自禁”的用舌头舔了舔干涩、苍白的嘴唇,盘瓠知道对方这是真想“嗜血”了。
嗜的还是自己的......要是再不想办法阻止,下一秒这疯子就会扑过来咬自己的咽喉。
实话实说,犬封老祖心里苦啊!
他虽然自信自己完全能镇压鬼佛,但付出的代价会相当惨烈。
而且付出这么大代价之后,仅仅是打死了对方的一个疯子......说出去都没脸见人!
“魔主且慢动手,本老祖有话要说!”
盘瓠一边高喊一边猛的发力:推开了巨大的泪佛,丢出了染血的书信。
没办法,手实在太疼了。
而且血越流越多,已经沿着胳膊流到肚子上,并且继续往下渗到了裤裆里。
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堂堂犬封老祖,忽然屁股出血、把裤子都染湿了算怎么回事!?
月事么?!
自己是老祖,不是特么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