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霜子撇撇嘴，“这都记得。”
他现在和当初，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几乎都不相同，林若萱这都能认出来。
素寒看着林若萱又道：“他是鹤霜子，以前也是悬天阙的人，不过历练时差点死在外面，被乾衍所救，就成散修了，当年天谕山查乾衍旧党的时候，他可是差点被打死。当初跟你见面用的身份也是真的。”
鹤霜子：“？？？”
他踹了素寒一脚，不满道：“你怎么随便随便把我的事往外说？”
他们什么身份，林若萱什么身份？这种机密之事，也是林若萱能听的？
素寒揉了揉小腿，看着鹤霜子眨了眨眼睛，不知是传音说了些什么，鹤霜子突然眼神变得奇怪，他看了看林若萱，道：“她跟乾衍的关系有这么好？”
“有啊。”
鹤霜子又看向林若萱，道：“林若萱，你跟乾衍是怎么认识的。”
林若萱道：“在妙元界认识的。”
“废话，我是问，你们在妙元界都干了些什么。”
林若萱不说了，贺兰绪自己都不说，她说什么，她又跟鹤霜子不熟。
便道：“鹤霜子前辈，您跟贺兰绪熟，您问他呀，我怎么说得清。”
鹤霜子又愣了一下，这丫头果然和乾衍的关系不一样，不然怎么张口就是他俗名。
行，他倒是要去问贺兰绪，他是怎么认识这姑娘的。
“话说……两位前辈，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你是怎么过来的，我们就是怎么过来的咯。”素寒笑道。
林若萱：“？？？”
“坐传送阵法？”
“当然呀。”素寒道，“如今通往三界的道路都掌握在你们人族手上，我们也只能走这条路。”
“可是……”
林若萱还有疑问，素寒却指了指鹤霜子，道：“他现在是你们悬天阙的弟子。”
林若萱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好吧，上次见面鹤霜子用的就是他们悬天阙弟子的身份，不，或者说用的是他从前的身份，不过……他隐匿在人群中，她还真看不出来。
“那鹤霜子前辈，不知你是……”
鹤霜子顿时幻化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一张平平无奇的样貌，只从眉眼看得出与他本体有几分相似，修为也降到了玄仙，这在悬天阙众多弟子中，完全就不起眼。
“我现在是悬天阙第三峰弟子，何程。”
林若萱：“……”
“我们悬天阙，真有这个人吗？”
“当然。”鹤霜子道，“不过我也没对他做什么，只是把他关在某个地方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之后，他依旧会有来妖界的记忆，最多就是有些不清晰。”
这一看就是贺兰绪的手笔。
于是林若萱又问：“那不知……两位前辈来妖界，是做什么的？”
“我来替乾衍找东西，至于他……”鹤霜子无奈地看向素寒，“他不知道。”
素寒对着林若萱道：“小萱萱，我这不是知道你过来了，跟过来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