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旗,你想完了吗?”俞祺书又往苏旗身边凑了凑,柔声问道。
“想完了。”
苏旗听到俞祺书的问话后,转头看向俞祺书接着说:“你跟我说得很对,路子就得这么走,就是这次的目标嘛……”
听着苏旗的话,俞祺书立马好奇了起来。
好奇宝宝地一般看着苏旗,同时还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目标是谁啊,你说的明面上那些人嘛?”
“不是。”苏旗摇了摇头:“这次不跟人对线了。”
苏旗说道:“跟人对线太麻烦了,明面上的人很多,一个个对过去,那得花多少精力时间去做?这样干太笨了。”
“嗯嗯,苏旗很聪明的。”俞祺书抱着苏旗的胳膊很是捧场地夸了一句。
“呵,又夸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苏旗的话音落下,俞祺书小脸一绷,迅速地摇头:“苏旗,我没有做坏事,我就是觉着你很聪明。”
说完后,俞祺书不等苏旗回答,急忙飞快地转移话题道:“那苏旗,你不跟人对线,你到底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按着我们导师的教导去做了。”
“嗯?什么啊?苏旗。”
“导师教导我们,不要陷入对方的节奏当中,要他打他的原子弹,我们打我们的手榴弹,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他们现在在攻击那年那兔和在网上肆意的浑水摸鱼,那我们就不能只拿着那年那兔或者什么来反击,因为那样我们就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说不准会掉进他们的自证陷阱。”
“最终还可能会让他们把水搅浑,到后面,不说场外的普通人看得一头雾水理不清事实的真相,没准我们还被他们泼上一盆脏水。”
苏旗平静地给俞祺书做着解释,也像是苏旗他自己正在将自己想法捋得更加清晰一些。
俞祺书安安静静地听着苏旗的话,没有插嘴说话。
“所以啊,我们也要找好我们的目标,去打,去给它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他们打我们的那年那兔,我们就打他们的东西,用你说的方式,把他们的东西做成笑料,让他们沦为小丑。”
苏旗对这个操作有足够的信任。
因为如果把那年那兔当做他阵地的话。
那他这个阵地现在是稳如泰山。
即便对面攻势再猛烈,也不可能攻破苏旗的那年那兔,让那年那兔禁播或者如何。
但,他们的阵地可就不一样了,他们的阵地可没有那年那兔的护身符!
看着苏旗良久没说话,俞祺书这次没忍住说道:“那苏旗,目标你找好了嘛?”
苏旗点了点头。
他们的目标可太好找了。
而且,这个目标上的乐子可太多了。
正适合苏旗拿来以点破面!
“是什么啊,苏旗?”
苏旗目光森然道:“当然是堵者,蚁林和青年蚊摘了!”
这可是公知杂碎们的自留地。
在苏旗重生时,这三家毒瘤可是已经彻底地沦为笑话了。
给网络上增添了不少的乐子。
他们贡献的段子在后世,大家可是都耳熟能详。
比如吹捧鱿鱼的,书上抹蜜。
比如吹捧傻澳的,苍蝇不吃屎还特么会采蜜,还特么出口赚外汇,更特么的印到纸币上了。
又比如吹捧小倭子的夏令营,马桶里的水直接喝,盘子要特么洗七次还是八次来着。
还有更逆天中的逆天,电线上的一个麻雀惊动丑国大统领,全国特么停电什么的。
其外,包括还不限于瑞仕的野鸭死一个,市长辞职议会拨款,三德子家下水道的工具,意呆利的回家仪式,法黑西的拔牙……
等等以上这些在后世大家看到当做乐子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