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曾经用来帮助低等文明度过灾厄的系统,成为了如今掠夺着各个世界能量的帮凶,利用宿主来吸取新诞生生机的世界权限。
将新的世界牢牢绑上自己的战车,成为将来学院派面临危机的炮灰。
这种侥幸心理在长年累月的自我洗脑下,在学院派的高层心中已经成为了迷信的奴隶。
只要有一丝的理智都能明白,学院派的劫难,单靠外力是没有办法化解的,掠夺的越多只会死的越快。
这是学院派长期壮大导致的失衡,是‘天道’赐予的劫难,度过去就会代替‘天道’履行世间运行的规则,度不过去就如同黄沙一样消失在时间运行的逻辑之中,直到下一个接近‘天道’的文明诞生。
可惜,或许学院派的大脑也都把理智的情绪吸收的一干二净了。
在万界宇宙之中,靠无尽掠夺施展抱负的文明不计其数,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这些都是曾经的学院派亲眼所见的。
好消息是学院派从那以后开始进行实验,试图以博爱和扶贫来接近‘天道’规则的运行。
坏消息学院派的劫难提前来到,觉醒理念的学员被夺权,纷纷被审判放逐,转舵的飞船飞向了不归路。
祂至今都忘不了被审判侮辱的‘被污染者’,溶解自身去补偿被‘系统’抽干的世界。
那是祂的挚友,睿智的学员。
“活着,不一定非要以躯干的形式,以身入险也能获得永生。”
“学院派的末日已经注定,可米,希望你能够做好准备。”
“污蔑只会影响意志不坚定的学员,而我则不会。”
“溶解的我依然活着。”
“我似乎感受到了大道规则,听我说可米,大道就是。。。。。。”
每每想到挚友最后没说完的话,可米都会产生好奇的情绪,没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
祂做不到溶解自己,所以可能也不会有理解的那一天了。
“可米,你说我的实验体现在去哪了呢?”
“成为新的工具了吧。”
“是吗?他会高兴吗?”
“或许吧,有些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