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父。”我对师父应了一声,随后便打开瓶盖,同师父一起喝了起来。
这两瓶啤酒对于我来说不算多,酒足饭饱之后,师父拿着牙签剔着牙看着我对我说道
“你在茅山这半个月学的怎么样?吃饭的时候听你赵师伯讲起你拿了五到十年的组的比赛的冠军。”
其实,在师父和沈师姑得知我和沈月参加茅山内门弟子友谊赛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要在沈月比赛前到达茅山观看我们比赛,而没有在我们面前出现,选择藏起来观看,则是害怕我和沈月见到他们之后会有压力。
此时师父向我问起这事的时候,实则是揣着糊涂装明白,试探我呢。
但是这一切对于我和沈月,是一点儿也不知情。
听到师父的话,我放下了拿着画符的手对师父回道“哦,我就每天和沈月一起按照往常一样在茅山练习道法,至于我为什么能够拿到五到十年组的第一名,这事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跟茅山的灵气足有关。”
我没有将进去土坑无意拿到无名书的事情告诉师父,因为无名书的第二页就写着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拿到无名书这件事,然而我说茅山的灵气足这件事却没有撒谎,因为在那片丛林里,灵气的确十分的浓郁,在茅山修炼一天能抵上在福源堂修炼三五天都不止。至于我为什么也要急着回琅琊,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想家了,除了上大学我还是第一次离琅琊那么长时间,另一方面则是我明白,欲速则不达,就算体内修炼了足够多的道法力,但没有实际的运用和理解,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选择了和师父他们一起回到了琅琊。
听我这么说,师父虽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师父,最近福源堂里半夜有没有人来?”我想起了王舒然,我在福源堂的那几天,王舒然每天半夜都会来找我,而我则是都会插上三炷香供她吸食。
听我这么说,师父看了我一眼对我回道“有,不过不是人,是鬼。是那个王舒然,她来是为了找你的,我只下楼点了三炷香给她。不过在她第二次来的时候则是让我给你带句话。”
听师父这么说,我连忙问道。
“什么话?”
“她说她要离开琅琊一阵子,她的修为已经停滞不前三十年了,所以她打算出去走走,或许能有什么机遇,好了,话我传到了。你小子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回去睡觉了,你自己在楼下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