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我和沈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个不停。
一切准备完毕后,我抱着师父的骨灰盒凝望了一眼江面,随后便转过身子朝我的车前走了过去。
“师父,沈师姑,我带你们回家。”
金陵市距离琅琊市不到四百公里,一路上我们飞速疾驰,用了三个小时就回到了我那童话山庄的别墅。
回到家后,张师伯有些委婉的对我开口道“小李啊,吴师弟和沈师妹的后事是大办还是简办?”
我停下了脚步,转头对着吴师伯回道“张师伯,我觉得师父和沈师姑并没有死,丧事不办,我只将骨灰盒放在家里,等着师父和沈师姑回来。”
说罢,我便抱着骨灰盒朝一楼的客厅内走了进去。
“你···”
张师伯一个你字才刚说出口,姜伟和张小英便赶忙拉了拉张师伯的胳膊,同时对着张师伯摇了摇头。
见状,张师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跟在我的身后进入了客厅。
凌晨一点多,我将众人都驱散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沈月以及孙甜甜,通秃子则是跟着姜伟一起回了老雁山道观。
将骨灰盒摆在了桌子上,我跪在了最前面,沈月和孙甜甜跪在了我的身后,小花和小白则是乖巧跪在了最后面。
第二天一大早,姜伟几人来到了别墅,同时还捧着两个已经裱好的遗照和一个原木色的祭台。
我对着几人点了点头,将祭台按照风水的概念摆放在了正确的位置后,就又将师父和沈师姑的骨灰盒以及遗照摆在了上面。
接下来的七天内,我几乎是不合眼的守在祭台的身边,孙甜甜和沈月同样如此。
头七过后的一大早,我们收拾好了行囊,先是在师父和沈师姑的骨灰盒前磕了三个响头,便锁上了大门,开着那辆五菱宏光plus朝着老家兰陵县赶了过去。
这七天内,我们还处理了一下其它事宜。
沈月将沈师姑的所有美容院卖了出去,总共卖了一千三百多万。
师父福源堂的那套门面房我没有出售,而是找人给大门加固了一下,买了一把好点的锁锁上了。
我的那辆奥迪Q5卖给了二手车市场,回收价格还算可以,没有亏欠,毕竟这车本就是金陵市的一个老板送给我的。
回到老家后,我在县里全款定下了一套二手房,用来给老爸老妈住,并给了他们五十万块钱。
在老家住了三天后,在父母依依不舍的热泪下,我毅然决然的开着车驶离了老家,朝着老雁山道观赶了过去。
同样的,张师伯一样眼含热泪的送走了姜伟和张小英。
望着张师伯的身影,我想起了那个矮小瘦弱的师父和身材高挑的沈师姑。
不知不觉中,我又掏出了一根烟,放在唇上闻了闻后就将其点燃塞在了嘴里。
如此一次,我们八人又挤在了同一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