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土是一门力量与技巧兼顾的工作,何况这块地从来没有被开发过。
土层表面全是野草和灌木的根系,以及一层浅浅的浮土。
一锄头下去,往往会被某些藤类发达的根系阻隔。
江林山却丝毫不觉得麻烦。
一开始他决定回乡开荒,还是带了点赌气性质的。
直到老爹领着他来开荒,锄了半小时累瘫在地上的时候,他也曾有过短暂的迷惘。
喘不上来的气息和酸痛的手臂,酷热与荒凉的劳作环境,难忍的寂寞和令人绝望的进度。
半小时,仅仅半小时,他手上就长了好几个水泡。
在地里劳作的每一秒,都在考验着自己的决心。
也正是在那时,青石出现了,他发现了神农空间。
他看到了空间的神奇,还有神奇的植物,那神奇的生长时间和神奇的功效。
还有一锭长的像玉米的金子!
正是这些神奇的地方,让他一度每天劳作12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他重新淬炼了自己。
不但淬炼了身体,也淬炼了灵魂。
从此,农村、农民、土地,在他的眼里有了全新的意义。
嚓!嚓!嚓!
锄头和土地交织的声音是如此美妙。
上下飞舞的锄头和翻起的泥土仿佛都有了生命。
江林山神情专注,身上早已经晒成古铜色——自从他独自上山开始,就习惯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锄地。
神农空间增长的体力和体质,已经完美的体现在体型上。
原本的江林山寒窗十几年,身体单薄,拥有一副比细狗略好的白嫩身体。
而现在却成了兼顾力与美的矫健身躯,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隐隐露出的肌肉线条既流畅又充满爆炸性的力量。
阳光下,大地上,挥洒汗水的江林山,身上仿佛有光。
王少等十几人,在举着罗盘的方大师带领下,来到山上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王少看得有些呆,他觉有些荒谬。
一个人锄地松土,怎么能这么好看?
他甚至有种就这么看下去也不会乏味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看到这么鬼扯的事情,是黑洲奥德彪拉香蕉?是国际打铁铸剑大赛?是西北牧民修驴马蹄?还是巴奇西坦修汽车零件和轮胎?
王少晃了晃脑袋,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跟在王少身边的美女,也换上了长长的马靴,一步不落的跟着大部队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