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诚能听的出来,此时的官家已经出离的愤怒。不敢多言,立即赶去后宫传旨。
“喜福.”
“老奴在。”
喜福跪在地上良久,没等到官家下旨,不禁偷眼打量了一下。
这时终于等来赵祯的旨意:“再有窥视工坊者,杀。”
“啊!”喜福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坐在上面的官家。
赵祯对喜福的表情视而不见,反而瞪了下眼睛:“嗯?!”
“老奴领旨。”见官家有发火的前兆,喜福立即乖巧的领旨。
喜福在回皇城司的路上,坐在车厢里也是长吁短叹。官家的旨意肯定是要执行的,只不过这个度要把握好。否则,闹到文官那里,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傍晚,济阳郡王府。
正堂内端坐着一名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此时正面露凶光的瞪着下面跪着的管家。
“说!谁让你私自差遣府上的侍卫,去探查那个工坊的!”
“郡王,老奴,老奴……。”
“你不说是吧!来人!”郡王怒喝一声。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两名魁梧家丁。
“把他拉出去……”
“父王!”
郡王这个“打”字还没出口,就从后堂走出一人,此人正是郡王的女儿曹宇婷郡主。
待曹宇婷站定身形,这才行礼道:“见过父王。”
郡王一见到女儿来了,凶狠的目光瞬间消失不见。笑着对曹宇婷说:“你怎么来了?这是找父王有事?”
曹宇婷并未着急搭话,而是对着跪在地上的管家挥手说道:“出去!”
管家哪里敢走啊,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坐着的郡王。
郡王瞪着眼怒喝:“还不快滚?等着领赏钱呢?”
待管家和那两名家丁走出房间,曹郡主这才来到郡王面前,低头说道:“爹爹,是女儿往工坊派的人。”
郡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对方,然后苦笑道:“你可把爹爹害苦了,下午你皇后姑姑把爹叫到宫里……,哎。”
随即才想起来,疑惑的问道:“闺女,你跟爹说,那个工坊很值钱吗?”
曹郡主一听,就知道被误会了:“哎呀,爹爹,女儿不是贪图人家的钱财。”
“那你看上人家什么了?”
“爹!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您总是这个样子。”
“好好好,听我宝贝闺女的,说说吧,为啥派人去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