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利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要说什么,连忙伸手阻止:“接下来,你需要给司使那边写一封信,跟他讲明如何使用。以后向这边传递消息,都采用这种方式。而且为了保密的考虑,密码本也就是这本书,需要半年换一部。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王利点头如捣蒜,连声说道:“能的,能的。”
张义就这么看着王利把说明书写完,随后拿起来,又反复阅读了两遍,发现没有歧异的地方。这才点了下头,表示可以封存了。
王利又找来油纸将书信和那本书包裹在内,再用白蜡封口。
张义再次摇头,解开油纸包,抽出里面那本书:“书和信需分别传递,你既然相信方进学,那么这封信可以交给他。至于这本书,再另外找一个人吧。”
见对方又要说话,张义强忍着那股无力感,伸手阻止道:“我就不说其中缘由了,你自己慢慢体会。但需记住,二人绝不能结伴同行,要选择不同的路线南下。如果条件允许,最好是互相之间不知道彼此行程和任务。”
张义见对方点头应承下来,又嘱咐了几句,才起身告辞回到萧府。
刚回到小院,张义就被寿喜叫到房间内。
“小子,说说你此行的感受。”寿喜开门见山的问道。
张义挠了挠后脑勺,又转着眼珠想了许久:“爷爷,小子觉得云里雾里的。”
对于这个答案,寿喜似乎非常满意,微笑着问道:“怎么说?”
“就是坐了三天的车,在安肃城住了一宿,然后又坐车回来了。小子也问过那个韩成,他什么都不跟小子说。”
“哦?就这些?”寿喜继续问道。
张义再次想了下,又补充道:“还有就是,那个韩成到了安肃城的当晚,甩开了小子,独自出门去了。”
寿喜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追问道:“还有吗?”
张义又想了良久,摇头说道:“没了,反正那个韩成,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