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这其中的漏洞,也只是救火当天,为什么于则成这小子,没说自己受了伤。还有自己为什么没派人去抓捕所谓的纵火者。
但这两个问题,在箫管家看来,都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说,怕引起府里其他人的恐慌,所以掩盖了有人纵火的事实。同时也怕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便始终没采取行动。
“小子,你先起来,爷有话问你。”箫管家想通其中关节,也不再犹豫。
张义这才答应一声,从地上站起身,乖巧的站在箫管家面前。
箫管家翘起二郎腿,从桌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便缓缓问道:“小子,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爷要听实话。”
张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六爷,小子不敢瞒您。寿喜公公的身体最近这两个月,变的越来越差。所以小子想着,以后能躲在您的羽翼下,继续在萧府效力。”
箫管家对这个说辞,还是选择相信的。寿喜公公近几个月的衰老变化,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于则成一直跟着寿喜公公,可等有朝一日这老太监死了,这小子就会立即变成无根之木。所以对方想用这种方法表示自己的忠心,再正常不过了。
这时,房间里的气氛为之一变,二人开始商量具体的行动方案。
一炷香后,张义就强忍着疼痛,回到酒馆找到胡理。
“公子,你这是?”胡理在看清伤口后,可以说大吃一惊。
“别特么废话了,快给小爷包扎一下。”张义费力的把胳膊放在桌子上,让对方给自己处理伤口。
他一边看着对方给自己包扎,一边问道:“这几日你那个摊子摆的怎么样?”
说起生意,胡理眉飞色舞的说道:“公子,老夫时至今日才发现入错行了啊。当初就该苦读易经,您是不知道啊,现在老夫一天至少能赚十几贯钱。这可比开那劳什子医馆来钱容易多了。”
张义点了下头说道:“嗯,你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