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难说,属下不想妄自揣度那些文官的心思,免得把人都想的龌龊了。”
随即,他又苦笑说道:“只是,有些事情确实如此,咱们在京城的禁军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遣人去问,人家也只是一句话,功劳太小,不足以奖赏。实际上,呵呵,有些事情不言自明罢了。”
这些话,张义倒是听懂了,无非是文官打压武人的老套路。可是,那些军士已经为国捐躯了啊,只是每人几贯钱的抚恤,那些人也不舍得给吗?还是说,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
梁丰怕张义年轻,一时火气上头,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立即插嘴说道:“郎君,不管以后怎么用兵,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您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一切等痊愈了再说,你们说呢?”
说完,便看向其余二人。
廖孟二人也是齐齐点头,纷纷表示无论多重要的事情,也等郎君痊愈了再做计较。
随即就一起起身,又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张义一人,对着地图独自发呆。
这一晃就过了十天,在过去这些天里,廖翔按照张义的吩咐,给每名随队士兵配发了几尺布料,又找梁丰亲自教授缝制“吉利服”的方法。同时,还提着简陋的礼品,去拜访了程严武,希望对方能传授一些山地丛林的作战要点和技巧。
没想到,被对方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这东西没技巧,想打赢交趾人,就要比他们还像交趾人。在丛林里、在山坡上就必须比他们跑的更快,身形更加灵活。”
当廖翔气哼哼的把这句话转述给张义后,没想到对方还赞同的点了点头。
“人家说的没错啊,要是一个个在林子里比狗熊好笨,那咱们就剩下被杀的份了。所以啊,你就带着兄弟们突击训练吧。”
听郎君也这么说,廖翔只能无奈的点头答应。于是乎,从京城带来的这批禁军就遭了殃。早上用过早饭,就被带去钻林子爬山,直等到傍晚擦黑才回来。刚吃上一口饭,又被教官拉去学交趾话。好不容易下了课,还要在自己帐篷里,点灯熬油的制作“吉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