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麻一把抓住管家的衣袖,焦急问道:“说没说是哪个衙门抓的?”
“说是巡城衙门。”
“啊!”种麻惊呼一声,紧接着就感觉一阵阵眩晕。昨天袭击刘奇的事情,是他安排自己二弟去联系的。如今二弟突然被巡城衙门抓走。不用问啊,一定是那个陈老虎招供了。
幸亏管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自家老爷。
种麻缓了半晌,这才恢复一些清明。
他本能的掏出腰牌,打算让管家跑一趟巡城衙门,先把人从牢里捞出来再说。可手刚抬起来,他就想起昨天的事情,那些人根本就不给自己面子。
思来想去,只有自己亲自走一趟,先把案情问清楚。真要涉及陈老虎的案子,那没啥好说的,只能豁出这张老脸,请上司刘欲出面了。
就在种麻赶赴巡城衙门的时候,张义也找了个由头走出了飞龙院的大门。
酒坊
张义刚走进酒坊,李陇府上的一位管事就迎了上来。
“郎君来了。”
张义看着院子里一片忙碌景象:“嗯,筹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酿出一千斤白酒了,按照现在的速度计算,大后天开业的时候,能准备出一千三百斤。”
张义随意的点了点头,并未发表意见。
他这次过来,只是想看看对方是如何管理的。
与萧家类似军事化的管理不同,这位李管事明显没有任何保密意识,几乎将所有流程都集中在了一起。
更过分的是,并不是每个流程都有专人负责,而是上百名工匠在各个岗位间来回穿梭。哪个岗位忙不过来了,李管事就会从一些清闲岗位上,调拨工匠过去帮忙。
张义将这些看在眼里,却是没有出言提醒的意思。
等他围着酒坊参观了一圈,这才出言问道:“店铺那边收拾的怎么样了?”
“都弄好了,按照我家老爷的意思,东西两市先各开一间店铺。如果生意好的话,再去其他府城开分店。”
张义点了下头:“你这样,开业那天,准备出一百斤白酒,免费送给过路的路人品尝。”
“这……,这可不少钱呢?”
“唉,账不是这么算的,酒香也怕巷子深,这些都是必要的宣传。”
话说到一半,张义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你这样,再多准备出一些白酒,找些漂亮的瓶子装起来,给一些高官大族送上一些。那些可都是有钱人,只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