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
“你怎么了小玲？”
而再次得到马丹娜的回答后，马小玲皱着眉头。
姜念...
姜念...
姜小年...？
想到这，马小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将姜念和姜小年联系在一起，但仔细回想着这段时间，所知道并且亲眼看到姜小年的一切行为，心里不由得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时，姜小年抬手间便将一名厉鬼打得魂飞魄散，并且对此毫不在意，丝毫不担心会损伤自己的道法根基以及功德。
第二次则是小岛国时，姜小年直接一拳破掉孔雀大师法阵...
第三次，姜小年仅凭肉身便将那两个僵尸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这一切的种种，都不得不让马小玲产生怀疑，毕竟修者再怎么强大，光凭肉身力量就能与两只三代僵尸对战，的确太匪夷所思，何况年纪看起来才二十几岁...
...
而坐着祥云，飘在空中的马丹娜，见到陷入沉思的马小玲，不免露出一抹怀疑，开口问道。
“你到底怎么了小玲？”
“小玲？”
听到自己姑婆的呼喊声后，马小玲也从那怀疑地思绪中走了出来，抬头看向对方，随后摇了摇头。
“没什么。”
“对了姑婆，你说的这个姜念，最后那几页里，有画像留下吗？”
马小玲心里还是保持一些怀疑地开口问着。
而听到马小玲所问，马丹娜摇了摇头，皱眉道。
“没有画像...”
“其实对于这个姜念，古籍里也只是记载了一小段而已。”
“并没有太多的记载，”
“而且，古籍里也并没有直接说明，那名叫姜小年的男子就是血月将臣。”
“只是提到过，祖先马灵儿对他产生了一些情愫，而后便死在了血月之下...”
“所以。”马小玲目光看着那坐着祥云，飘在空中的马丹娜问道。“是祖先马灵儿自己去和男人谈恋爱，被伤害过后才立下毒誓，让我们这些后世的马家女人跟着受罪！？”
听到这，马丹娜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叹气。
“算了小玲。”
“上千年都过去了，我们都已经习惯这个族训了。”
“可是我不习惯！”马小玲直接回怼一声。
听到这，马丹娜只是眼神有些无辜地看了马小玲一眼。
而见到这，马小玲继续说道。
“姑婆。”
“你年轻的时候，撕毁这马家古籍最后几页，是不是心里也感到很不公平？”
“不公平又能怎么办呢。”马丹娜叹了叹气。“身为马家女人，这就是必须经历的事情。”
说到这。
马丹娜似乎想转移话题，目光看着马小玲。
“小玲啊。”
“你老实和姑婆说。”
“你是不是遇到那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马小玲一愣。
马丹娜目光看着马小玲，婆孙俩目光对视着沉默了下来，几秒过后，马丹娜再次开口问道。
“就是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