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雷斯特蹲在树枝上懒洋洋地问道:“相慈宁,瞧你这小脸白的,这是哪个重要的人出事了呐?”
相慈宁眸色一寒,眉间的红钿也艳红起来,刚消失不久镰刀重新出现在他手上。
吕恒:“......”
哥们,你真的是来支援的吗?
赶在镰刀挥过来前,雷斯特装模作样地嗅两下,“你先别着急下刀,说正经的,有人在往这边靠近。”
“你嘴里就没有正经话。”相慈宁正要挥刀,一侧的树林突然传来脚步声,还是毫不掩饰的那种。
相慈宁愣了愣,然后扭头看过去,冷寒的眸子里有些许软化,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但宁省分局已经被毁,不排除此刻回来的是敌人,他将手中的镰刀越握越紧。
片刻后,安黎有些狼狈地走出山林,气喘吁吁道:“可算是到了,真是累......累死......”
话说一半,他瞥见相慈宁站在山脚下,当即眼睛一亮,立马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衫,然后抬手打算同他打招呼,“组长,真是好......”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从一棵树上传来,“长得不错,你相好啊?”
“滚——!”相慈宁的镰刀瞬间斩下,将大树从中间劈成两半。
“真是吓死我了。”雷斯特落到倾倒的大树残骸上,故作受惊地拍了拍胸口,“相慈宁,你下手真是越来越狠了。”
安黎的手僵在半空,看了看把相慈宁气得骂脏字的青年,又用眼神询问同样愣住的吕恒,这人是谁啊?
吕恒摇摇头,心道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嗖”一下就出现的。
相慈宁显然是被气到了,盯着雷斯特冷声警告道:“雷斯特,你要是再管不好自己的嘴乱说话,就给我滚回总局去。”
“我不。”雷斯特冲他笑笑,“我跟端木随说好的,廖济昌什么时候死我就什么时候滚。”
安黎怕这么下去相慈宁要被这人气死,弱弱地提醒道:“半死不活,生死未卜,算吗?”
相慈宁瞪了雷斯特一眼示意他闭嘴,“安黎,怎么回事?”
关于青衣女人的事不能说,安黎想了下含糊道:“具体的不太方便说,大致就是廖济昌带人追着我进了悲悯山,除了我,就剩他一个人跑了,也不知道死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