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刚下车,就因为用力过猛闪了腰,痛得她秀眉拧成一团,直抽凉气。
沈惊觉全程紧张得呼吸都乱了,忙长臂一捞将她搂在怀里,“丫头,别逞强了。你在医院做理疗的时候喊得多大声你不知道吗?”
“哪、哪儿有。”唐俏儿美靥羞得红扑扑的。
“怎么没有?我还以为自己站在产房门口,你在给我生宝宝呢。”沈惊觉低着俊眉,在她泌出细汗的脸颊旁重重地吻着。
呼吸粗沉,力道带着丝野蛮,就像惩罚她似的。
宝宝……
唐俏儿心尖泛起酸涩的痛楚,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沈惊觉并未察觉出她的异样,还以为她是因为身上的伤才举止不自然,二话不说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
白天赛马会发生的事,每一件震撼力都是核弹级别,早已掀翻全国。
吴妈也知道了,她晚上连饭都没吃,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少爷和少夫人回来。
“少夫人!您的伤怎么样?!”吴妈见唐俏儿脸色不佳,又被少爷抱着脚不能沾地,心疼得差点没哭出来。
“吴妈我没事,我自己还能走呢。”
唐俏儿瞥着小嘴,轻轻捶了下男人结实的胸膛,“都怪他啊,小题大做,我又不是纸糊的,哪儿就那么脆呢。”
沈惊觉轻笑抬唇,眸色宠溺,“是是是……我的俏儿,是女战神,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帅,最飒的女人。”
他不喜欢形容一个女人,用“坚强”二字。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坚强。
他的女人,就该像一朵娇花般被他悉心呵护,狂风骤雨,刀光剑影,都由他来挡。
唐俏儿饿坏了,肚子都咕咕叫了。
吴妈忙去厨房忙活给两口子准备晚餐,小女人又不安分地嚷着要洗澡。
“我要洗香香的泡泡浴,我身上臭得像马粪!”
“不行,医生耳提面命地告诉我你身上的伤一周内都不能沾水,会感染的。”
沈惊觉抱着她回房间,“我帮你擦好不好,嗯?”
“擦能擦干净嘛?”唐俏儿郁闷地撇嘴。
“当然啊,哪次不是我帮你。”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嗓音哑得魅惑,“我保证,里里外外,干干净净。”
“你……你别起坏心思,今晚我好累的,只想睡觉!”
唐俏儿脑中浮现出各种让她面红耳热的姿势,还有男人又坏又污的情话,以及窗外那一轮摇摇晃晃的月亮……
她娇躯渐渐升温,又燥又热,心口又酥又软。
沈惊觉眸色浓稠,难捱地叹了口气,“你这小腰哪里还禁得起折腾,我就是再想,也要忍到你好了再说。”
……
浴室里。
唐俏儿坐在一片雾蒙蒙,暖融融的白色水雾中,雪白柔滑的身体完全袒露在沈惊觉面前。
男人拿起濡湿的毛巾,边为她擦身,边沿着她白中染欲的天鹅颈一路忘情地吻下去……
他可以克制对她的欲望,却克制不了汹涌的爱意。
就算没有性,他们也能以热吻缠绵。
“你平时在沈氏集团开会时挺能说会道的啊,今天见了老万怎么没话了呢。”
唐俏儿披上浴袍,娇软玲珑的身子贴在他怀中,指尖在他喉结上画圈圈,“你难道没看出来谢晋寰在抢你的功劳吗?
明明是你查到的凶手,一切都是你布的局,他凭什么上来蹭?要不要点儿脸啊他?”
沈惊觉怕她摔到忙抱住她,喉结上下一滚,忍不住啄了下她娇嫩的唇瓣,“只要你的麻烦能解决,结果是好的,谁出面我并不在意。
我的俏儿不受委屈,比什么都重要。”
唐俏儿鼻尖酸酸的,眼底涌上泪影,一时无言。
这便是她爱他的原因。
除了她,他什么都不在乎。她甚至觉得自己,都没办法做到他的高度。
“只是可惜,我好像并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男人满心的无可奈何,沉沉喘了口气,拍抚她微颤的脊背,“我就像一个成绩垫底的差生,现在努力,总觉得有些晚了。”
“没有啊……惊觉,你做得很好了。真的很好了。”唐俏儿闷声闷气的,微微哽咽。
你永远是我心里的英雄。
不过我还是不告诉你了,怕你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