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还剩了两张,就在鞋里!”
亲卫木着张冷漠无情的脸,看向孟将军。
这人可是你给我的,你来!
身后小弟(难以置信):老大你不是说没有了吗??
姜安了然,语气拔高,“噢~你藏私房钱!”
那匪贼头子难为情的低下头,多少是有点尴尬的。
在众多小弟想要刀人的眼神中,姜安摆摆手,“绑好,出发!”
“是!”
“安安…”
马背上,李星桑偏过头去看车中摊的四仰八叉的小姑娘。
“你方才为何一直向那人询问温东家的事情?”
比起八卦又或是关心,方才姜安的话在他看来更像是某种怀疑。
姜安看着马车的顶,听见这话后懒洋洋翻了个身。
她的指尖揪着身下的兔绒铺就的软垫,努力组织着语言,“嗯…”
“温则玉是远近有名的酒楼大东家,这条路上有盘桓已久的匪贼他不知道?”
酒楼纷杂,消息繁多,这匪贼盘踞十年,他定是知道的。
在姜安心中,几经相处下来,此人可不是第一面时那个被侯府嫡女权势所压的温吞公子。
温则玉的水,深着呢。
小姑娘的声音悠悠,却又被前行的马车车轮声掩盖在这片林中。
“商人逐利,他又爱财,没有道理打赢了匪贼还要给他们钱财,除非…”
李星桑接过话来,声音有些冷,“除非这匪贼头子和今日一样胡搅蛮缠。”
在这路边杀了不太好处理。
如果他有非常着急的事情,给了钱财了事就是最快的办法。
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姜安要来沛州,他便着急忙慌的出现。
李星桑想起善渊送到王府的信,又说了一句,“善渊是不是说过,此人在安安你领兵巡查边关期间也离开过沛州一段时间。”
前后算算,差不多就是同一时段…
“没错。”
小姑娘点点小脑袋瓜,“现在想来当时在南地黑市他也很奇怪…”
明明这黑市是他带他们去的,结果到了那里就说什么要买东西,匆匆离去后他们就发生了一系列事情。
“若是如此…”
李星桑眉头紧蹙,“那他是谁的人?”
二皇子还是谢家太后?
姜安又翻了个身,将兔绒垫子团吧团吧盖在身上,给自己卷成小卷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