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连忙改嘴,“不行不行,崽崽喝汤,”
“那你和我一起吃肉!”
但是,安安有点馋,估计她嘴里应该剩不下什么肉吧…
瞅瞅小跟班瘦瘦小小的样子,姜安内心挣扎一番,
暗暗告诫自己,不能欺负小可怜,肉得剩!
当即她就掏出个大大的银锭子塞给愣怔的祈善渊,
“拿去吧!”
一直未言语的老父亲揉揉额角,
所以他闺女每天都带着沉甸甸的银锭子?
祈善渊想过很多次与姜安见面的场景,这种倒是意料之外…
他攥住尚有余温的银锭子,小声道谢,“谢谢小姐。”
“不客气呀~”
有了新伙伴的姜安拉着人就要跑,被姜寂臣淡淡扫了一眼,
男人两根手指夹住她的后衣领,
他至今没有搞明白,为什么白白嫩嫩的团子居然是个撒手没?
“明日,学堂开学…”
姜安:!
她撒开拉着祈善渊的手,捂上耳朵,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听不听!”
姜寂臣戳戳团子后脑勺,哪里还有镇国王爷的威压,
“新岁已余三日,阿安还未曾见过夫子,”
“明日要去!”
团子挪挪步子,熟练躲开她爹戳在脑袋瓜上的手指,一双圆眼亮晶晶,透着古灵精怪的灵气,
倒是没有刚才那么抗拒明日上学这个噩耗了…
姜寂臣就如闺女肚子里的蛔虫,眼神无奈的警告,“不准向夫子讨红封!”
“更不准磕脑袋贺岁!”
老夫子两袖清风,虽有学生束修,却都给了穷苦人家,这些日子流民进城,学堂在县衙以下设立粥铺,哪里有银钱给团子,
索性,姜安很乖,撅着小嘴应下,
委委屈屈挪着越发圆滚滚的小身板往书房外走,
“安安走了嗷~”
“哎,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祈善渊面前团子的感慨,抿了抿唇,
王爷只说明日要去,言下之意便是不要求姜安明日之后也去学堂,
只是团子没有听出来这言外之意…
心情不美丽的团子晚膳只干了两碗就不吃了,
带着酿酿去了新入住的祈善渊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