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接到马背上,用披风挡去凛冽的风,低声询问,“阿安饿不饿?”
闹了一天,估计也没吃什么东西…
后知后觉的团子赞同点头,抱着肚子可委屈,“饿,安安好饿呀~”
“好,爹带你回府用膳!”
“驾!”
“……”
直到姜安吃饱喝足,姜寂臣都并未询问有关县城发生的一切,似乎他闺女就只是出去玩了一天。
是夜,一份文书由观砚从书房带出王府,快马敲响了的正是谢云山的将军府,
一身寝衣的谢小将军双眼迷茫的接过观砚递给自己的文书,这上面还有姜寂臣的主帅印。
他张扬的脸上表现出对这份调令非常的不理解,举着文书再次询问出声,
“所以你是要告诉本将军,王爷大半夜让我带兵前往那个鸟不拉屎的县任县令,军管那座城??”
观砚脸上维持着得体假笑,“回谢小将军,是暂任。会有新的县令上任。”
一县县令是几品?
他是京都谢家嫡出子,就算不被父亲重用,也是世家子,让他去做县令?!
谢小将军坐在床榻边上,咬牙切齿,“王爷什么意思!”
想他在崇州府城这几年,虽说打着与姜寂臣对立的名头,却只是在小事上公事公办的找找存在感,他就这么羞辱自己?!
观砚:“王爷说了,谢小将军为人赤诚,又有世家子的骄傲在身,断然不会做出为难一县平民百姓的事情来,那些金银您也看不上…”
“所以放眼崇州府城,这件事您做最合适!”
观砚: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王爷说的其实是随便夸夸就行…
“咳…”
谢云山收了文书,压住上扬的嘴角,算他眼光还不错!
“那本将军就答应了…等等,别忘了让王爷赶紧安排新的县令来。”
“观砚一定转告王爷。”
从谢将军府离开的观砚在街上打马而归,巡查宵禁的士兵见是他,统统放行,
他回去时,书房的烛火还亮着,姜寂臣正将一封密信放在烛火上燃烧。
“王爷,事情办好了,谢小将军应下了。”
“嗯。”
姜寂臣正执笔写着什么,只见笔尖微顿,老父亲敛眉思索,“阿安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观砚磨墨的动作一顿,快吗?
“回王爷,大小姐的生辰还有两月有余…”
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