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咕…”
肉条!
我要肉条!
双倍的肉条!!
这一趟的工作量,它平时能干一天!
或许是和小姑娘相处久了,某位王爷觉得他此刻竟然能猜到些这鹰的意思。
“观砚…”
“属下在!”
姜寂臣空出一只手戳戳鹰的脑袋,“多拿些肉条来,给它吃。”
话罢,它也松了口,仰着头,好不骄傲的样子。
布包打开,信纸多的像银票一般,每一张都墨透纸背,足以见得小姑娘写的时候有多生气。
王爷展开,看见的第一张就让他没忍住笑出声来。
那信纸上用墨迹画了个小姑娘…
一个‘啪唧’坐在地面、哭得伤心的小姑娘。
笑过之后,姜寂臣似想到什么,嘴角扯平,指腹摸上画得丑丑的小姑娘。
接下来的五、六、七、八、九、十张信纸上写得满满都是对霍朗受伤一事的描述。
当然,还有那支差点就插在她身上的箭羽。
看到这儿时,王爷周身能压死人的气势全开,其余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连抬头都不敢。
胡晏坐在下首,不停摩挲着扇骨,控制住自己想要询问的心。
屋中只有纸张翻动的“莎莎”声,他再次抬头时,王爷已经看到最后一张信纸。
那上面写的字,胡晏甚至都不用起身便能从纸的背面看清。
就俩字:打她!
“观砚…”姜寂臣声音幽幽,强压着怒气。
正在喂鹰的侍卫身上一抖,立马站到中间来,“王爷…”
只见王爷拿出调令苍鹰的哨子,搁置在桌。
“替本王拟两道指令。"
“其一,东离皇城潜藏的暗卫、暗哨都盯紧长公主动向…”
“她去哪,他们跟到哪儿,她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从这道指令开始…不留余力,全都给本王毁掉!”
男人抬眸,眸中似有墨浪翻滚。
“其二,南商范围内,扫除所有长公主一党的暗探、细作,她名下所有商铺、钱庄都给本王烧了!”
“是!”
观砚离开,胡晏想要说什么,却不想王爷又将姜九叫了出来。
“你去趟东离,她那座宫殿不用留着了…”
暗卫姜九躬身行了一礼,沉闷的声音从面巾后传来,“是。”
领了令,他走出去几步远,又猛地停住脚步。
姜九那双莫得感情的眸子思索片刻,重新站定在主子面前。
“就只放火…不杀人?”
姜寂臣与他对视一瞬,右掌掌心内力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