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三人领命,脸色舒缓很多,没有刚才那么苦。
苏元青走进营中,边走边说:“在下苏元青,不知几位怎么称呼?”
刚才领头的说:“卑职乃是承信校尉薛可凡,领左翼骑兵三百。”
承信校尉是正六品官职,只比苏元青低一级。
苏元青行礼道:“薛兄。”
薛可凡回礼道:“卑职不敢当。”
另一位穿铠甲的说:“卑职乃是忠勇校尉吕博亮,领右翼步兵两千。”
原来这就是吕博亮,他就是这里原来的主将。不知什么理由,竟然一下子降为正七品的忠勇校尉,真是进一步难,退一步易。
苏元青又行礼道:“原来是吕兄,久仰大名,以后诸事还需仰仗吕兄。”
吕博亮说:“不敢当,卑职如今只是一个小小校尉。”
苏元青说:“到了战场上,校尉的脖子能顶一刀,将军的脖子也是顶一刀,没什么区别。吕兄是个有本事的人,可不要送弟弟我去挨刀子。”
吕博亮说:“卑职不敢,卑职必将谨遵将领,奋勇杀敌。”
还有一位文士,说道:“卑职张劲松,乃昭信校尉。”
昭信校尉也是正六品官职。
有点奇怪,他一直躲在后头。
苏元青同样行礼,道:“张兄。”
张劲松回道:“将军客气。”
苏元青没有时间去管人情练达的细节,随三人进了帐中,他坐在主位,请他们都坐下,说道:“废话我也不多说,接下来几天,一定要做好最坏最坏的打算。青阳的匪徒并不好对付,一定要提防他们明里暗里的反击。”
在他心中,已经把败仗拉上日程。
这跟其他几人所知不符合。
薛可凡说:“将军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军到时,青阳匪徒望风而逃,这分明就是一场顺风仗,为何将军要说做最坏的准备?”
难道这里还有他不知道的?
苏元青说:“因为青阳匪徒的战力,堪比曹将军的正规军。”
薛可凡说:“曹将军只带了三万人马前来,我等带了十万,不可同日而语。况且将军没有看到,我们的位置并不靠前,说实话,现在其实就是各部争功之时,人家把我们摆在这个位置,明摆着不想让我们争这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