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礼都被吓住了,拍了拍章让的肩膀,想要阻止这场闹剧:“他来找我吃饭的,过会儿就走了。”
章让听了更生气了,根本不是工作多,原来是要和覃熠这个大尾巴狼去吃午饭!
覃熠还有点奇怪为什么章让会在这里。
陈晏礼解释道:“章总让他来咱们公司跟着你学习的。”
但是他不想去你那儿……
墨镜遮住了章让的眼睛,但却不难想象到后面的眸子有多盛气凌人。
覃熠也不怕他,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说:“哦,原来是花瓶来镀金。”
“你说谁是花瓶呢!”章让指着覃熠的鼻子大叫。
陈晏礼:幸亏现在办公室没人,覃熠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也是杠杠的。不然他真想原地跳楼,一跃解千愁。
陈晏礼按下章让的手,面不改色道:“他在夸你好看。”
章让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跑偏了,昂着下巴道:“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陈晏礼顺着章让的毛回答:“好看,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孩子。”
陈晏礼也没说谎,章让的脸确实是可以称得上漂亮的一张脸,和陈晏礼偏柔和的面容不同,章让的脸仿佛是艺术家用最鲜艳的色彩和最精致的线条在白皙的画布上挥洒而成,带着攻击性,就连带着嘲讽意味的戏谑笑容,他做起来只让人觉得夺目。
青年说这话时眼睛直直盯着对面人的脸,语气认真,章让被墨镜挡住小半的脸颊烧了起来,咳了两声,又坐下了,算是原谅覃熠骂他花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