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礼紧紧环住白玉霖的腰身,自以为是像个变态的痴汉笑,实际上眼尾微微上挑,像小勾子般左右着他人的注意:“师祖,其实我心悦你。”
燕行暴跳如雷:“你在放什么屁,你脑子被狗吃了吗?这么想找死?师尊,他都是胡说的,你千万不要当真,我这就把他带下去。”
燕行扯着陈晏礼的衣服后领想要把人强行带走。
陈晏礼手脚并用,紧紧攀附在白玉霖腰上,把撒泼耍赖演绎到了极致,下巴搁在那人的肩上,一双手臂熟练地环在白玉霖的脖子上:“我不要和师祖分开,你放开我。”
“燕行,放开他吧,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他说。”
得逞了的陈晏礼才从白玉霖身上下来,关上门的时候还冲燕行做了个鬼脸。
燕行气都顾不上,只想骂他白痴。
转过身后又是一副痴汉形象:“师祖。”
陈晏礼边喊着边就要扑过来。
白玉霖单手抵住他的额头,冷声道:“跪下。”
陈晏礼麻利地跪下,静静等着白玉霖大义灭亲,把他逐出去。
良久,白玉霖有些清冷的嗓音响起。
“你可知我修的是无情道?”
陈晏礼不诚实地摇了摇头,心道:自古以来,无情道就是用来破的。
毕竟原剧情里白玉霖的无情道就被谢昼破了。
但在那之后,白玉霖可是把谢昼逐出师门了。
“撒谎。”
陈晏礼身子僵了僵,这呆子怎么看出来的:“徒孙知错了,徒孙愿意离开玄天宗。”
白玉霖:“对师祖大不敬,乃是死罪。”
陈晏礼这次是真哭了:“师祖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您面前。”
一次的勇敢发癫换来终身的内向。
白玉霖眉头微皱:“莫要哭了。”
陈晏礼口不择言:“你都要杀了我了,死前还不准我哭吗?老不死的。”
白玉霖的第一关注点十分清奇,他没有生气,反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委屈“老不死?我看起来很老吗?再说,我何时说要杀你了?”
陈晏礼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眶被泪水浸湿,模糊了视线,他抬头看向白玉霖:“你不是说死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