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着傅景韫怎么不在,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陈晏礼去开门,果然是傅景韫,手里拎着早餐,穿着不合适而且很眼熟的衣服,踢踏着不合脚的鞋子,貌似也很眼熟,像个不修边幅的流浪汉。
陈晏礼侧身,让傅景韫进门。
傅景韫把早餐摆在小桌上,边摆边问:“头是不是很疼?家里没有做饭的地方,我就出门买了醒酒汤,味道可能不是很好,喝不完至少喝一半,长长记性,以后别喝这么多了,来。”
陈晏礼接过醒酒汤,一口闷了,脸都皱了起来:“你每天都这么从我家离开的吗?没人看见吧?”
傅景韫认真回想了一下,道:“除了有个神叨叨的大爷遇到过我一回,没别的人了。”
那位大爷的嘴太邪乎了,谈笑间,就有一个人身败名裂。
“他没和你说什么吧?”
傅景韫唇角微勾,蓦然道:“不告诉你 。”
【啦啦啦啦啦(叠个千纸鹤),啦啦啦啦啦啦(再系个红腰带),啦啦......】
心底都哼起来小调了,陈晏礼差不多猜到了内容:“你是不是找他算命了?”
“然后他告诉你,你最近运势很好,心想事成,不仅事业有成,财源广进,还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