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家他们只是来韦德镇短暂度假,还没有离开,如果不抓住机会,等他们离开韦德镇回国,我们可就没法对付他们了。”
当然,沃森先生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冷笑着说:
“那是另外一回事。我说了要向他们鞠躬,但我有说过要让他们安全离开韦德镇吗?”
想要拘留一个人,办法多着呢,根本不需要为这点小事操心。
这也是为什么沃森先生放弃了自己的骄傲,选择低下头来,一来是为了及时止损,二来也是为了麻痹乐家,让他们放松警惕,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听了丈夫的解释,沃森夫人眼睛一亮,她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你说得对。我们在暗中,他们在明中。他们才是应该担心的人。”
夫妻俩达成协议后,又分别联系中间人调解。
沃森先生联系了自己的一位商业伙伴,经过一番调查,他认为此人极有可能是和乐家联系最为密切的人,也是这场商战的核心人物。
沃森先生虽然很讨厌对方的刁难行为,但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他还是压抑住内心的怨恨,找到对方充当桥梁。
至于沃森夫人,她联系的中间人是韦德夫人。
韦德太太接了电话后问道:
“听说你昨天接了你的女儿,不是要让她过几天去参加听证会吗?”
沃森太太没想到她居然还在意这件事,本想反驳,但考虑到打电话的目的,她忍住了,解释道:
“很抱歉,夫人。不是我们不重视听证会,而是我真的很担心艾玛一个人留在韦德镇。我想你已经听说了昨天下午山上小屋里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幸的是,艾玛被卷入其中,受了伤。而这是勒家干的。”
她掩盖了艾玛被侵犯的事实,并将责任推到乐家身上。
“我知道那天晚上宴会上艾玛表现得太过激进,但我想你应该明白,乐家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无辜。”
“确实,那天晚上是艾玛他们三人先动手的,这是他们的错误,我们不会逃避。但是,勒家也不是受害者,他们反击了艾玛,最后受害的还是艾玛他们三人。所以,我们不会逃避艾玛的错误,但我觉得勒家用了那么极端的手段报复,让艾玛受了那么大的苦,难道他们不应该站出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只是很遗憾,我们至今还没能联系上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