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景恺点点头。
“我已经考虑过了。”
他想到的办法是在地铁里租一个存储柜,把备份信息存进去,然后匿名把密码发给库克,让他找回,同时附上最有效的举报方式。
地铁每天人来人往,车内又没有摄像头,这个办法不容易泄露,至于库克拿到之后怎么用,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如果库克没用的话,他还有另一个计划。
乐婉不明白。
“如果都是电子信息,你不能匿名发给他吗?”
“有可能,但是库克的帖子里提到,每次上传跟沃森家族有关的内容都会受到限制,所以我怀疑沃森的公司在网络上设置了某种过滤工具。”
为此,他特意查了一下,发现沃森家族确实持有这家本土最大网络平台的少量股份。
“这是正确的。”
翟景恺不确定沃森家族能走多远。
“所以,如果信息被截获,很有可能我们就会提前暴露。既然如此,不如采用更传统、更安全的方法。”
乐婉对网上这些事情不太了解,听到翟静的话,心想他比自己专业多了,想必他心里也想过,所以也没说什么。
事情已经解决了。
翟景恺把所有信息装进一个包裹,联系了上次帮过他的那帮流氓,在他们的帮助下,把包裹放进了地铁储物柜,然后把地址和密码用摩尔斯电码发给了库克。
他之所以会知道摩尔斯电码,是因为他看过库克大学发来的一封信息,说他已经学会了摩尔斯电码。
事实证明,库克对沃森集团的仇恨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强烈。
在翟景恺匿名发出消息后不到三天,当地税务局和当地检察院就立即采取了行动。
他们首先逮捕了集团的法人代表,随后又封存了集团的所有账目以供检查。
这天早上,沃森夫妇难得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他们本想一起讨论一下乐家的情况,商量一下等乐家放松警惕的时候,该如何陷害他们。
他们想到的解决办法是非法毒品,这种东西很容易获得,问题是如何把这东西塞到乐家手里,结果还没等他们得出结论,相关部门就已经敲开沃森家的门,把沃森先生带走了。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沃森家族,还有沃森公司,顿时陷入了混乱。
几个小时后,乐爸爸收到了一位商业伙伴发来的消息。
当他们问他时,乐爸爸装傻。
“如果你知道是谁干的,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得感谢那个人。在帮人民一个忙!”
乐爸爸那句“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一家,希望他们倒霉”的表情打消了对方的疑虑,相信这件事不是乐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