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德拿着一张纸出来了,上面是一行规规矩矩的蝇头小楷。
“小师弟,你去碰碰运气,他一般情况下都在家,外出的时间很少,提我的名头好使。”武清德把纸递给了彭栋。
只见上面写着:白驹,石峰市狮峰岭白家屯。
石峰市,也是汉南省的一个市,彭栋知道这个地方,但从来没有去过。
“好,非常感谢武师兄!”
这个时候一个银发的老太太从外面进来了,“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嘛?”武瑄瑄的奶奶,一个腰不弯,背不驼的老太太,非常精神。
“老嫂子回来了?您这又去干嘛了?”
“哈哈,是阿栋来了,我这都多少年都没见过你了,都是这般的大小伙子了,年前你来了就走了,今天一定要在这吃饭,瑄瑄去烧水,那几只柴公鸡一直给你留着呢,就等你来呢。”说着老太太去厨屋里拿了一把刀出来。
“老嫂子,使不得,使不得,我就是开玩笑的。”彭栋赶快上前拉住她,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肯可不能让她当真。
“阿栋,我给你讲,我这鸡子都是吃茯苓,当归长大的,大补,吃了补身体,我看你脸色苍白,虚,得补。”
彭栋愣住了,自己怎么就虚了?这一只鸡子能补的了嘛?“老嫂子,你不用麻烦,我不吃鸡子,回头我自己慢慢补。”
柴公鸡最难炖了关键是肉还少,喝汤倒是非常不错。
“你就不用管了,到这里今天再不吃饭,就显得我们不懂礼数。”老太太把刀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
去屋里挖了一瓢玉米糁出来了,院子里有个不锈钢盆,老太太用脚踢盆,盆哗哗作响,在外面游荡的鸡群听到盆响,伸着长长的脖子从外面飞似的回来了。
直接围在了盆周围,老太太把瓢里的玉米糁慢慢的倒在了盆里,那些鸡见状,看谁吃的快,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太慢慢弯腰,然后出手入电,直接抓住了一只公鸡的翅膀提起来了,顺手把剩下的玉米糁统统倒在了盆里。
找一根绳子系住公鸡的腿,拴在了桌子腿上,这只公鸡扑棱扑棱几下飞不走,起不来,连续试了好多次之后就不动了。
而武瑄瑄在厨屋里开始烧水,老太太把刀使劲磨磨,还用手指头肚试试是否锋利。
片刻之后,地锅里的水烧响了。
老太太把鸡从桌子腿上解了,拎到门口的空地上,用脚踩着鸡爪子,把鸡脖子处的毛拔一片,然后手起刀落,对着鸡的喉咙割下去了,那血就冒出来了,老太太把鸡一扔。
那鸡开始扑棱扑棱,一边扑棱,一边流血,墙后面到处都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