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照片上的几个人,崔道成陷入了沉思。
“老板,咋啦?这几个人的身份我调查清楚了,一个是子路镇青山坳小学的教师,一个是子路镇新上任的副镇长,一个是大车司机。”
“那你知道他们的背景嘛?”崔道成淡淡的问道。
“这个子路镇的副镇长方明哲以前就是教体局的,在里面干了很多年,这是刚提拔上去的,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背景,另外两个好像也没什么背景,他们仨是高中同学,关系不错。”
“行,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要管了,辛苦了。”崔道成让秘书出去了,幸亏是看了一眼,这次更加坚定要亲自道歉的决心了。
自己一直秉承着多栽花,少种刺的原则,小心翼翼的这么多年,这次绝对不能翻车。
而彭栋对这一切丝毫不知情,他正在找郭老三打听那些人的身份,阿雅解恨了,但是没解气,所以彭栋要找回场子。
他接到成建勋的电话还很意外,昨天把事情都给成建勋报备了。
“成叔叔,您老有何指示?”
“阿栋,我这里有个事,是受别人的托请,我说说,具体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
“您说!”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现在其中一个肇事者的家长委托我,找到你,要向你当面道歉,你看?”成建勋把意思表达完就行了,拿结果还得彭栋自己。
“对方好大的面子都求到成叔叔这里了,嗯,难道是新来的崔县长?”
“要不说你聪明,一点就破,那你看这个事情?”
“既然成叔叔出面了,这个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但是如果成叔叔觉得不好意思,就把昨天晚上的肇事者按照相关规定直接处罚就行了。”
既然成建勋出面了,那比自己直接出面简单多了。
“你呀你,净给我出难题,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彭栋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是提条件了。
“就是我发现对方都不是普通家庭,我惹不起,想着用行政的方式是不是好点?我媳妇儿昨天晚上受到惊吓了,夜里一直在做噩梦。
刚才我同学打电话说,他媳妇儿也是这样的情况,都是农村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受到了一点恐吓都惊魂甫定,昨天他们都去医院了,也没来得及说,我想着是不是他们要给我们出点精神损失费之类的?”
胡说八道彭栋张口就来,前面的话成建勋直接省略,重点就是最后一句。
“那行,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什么要求了,那么多人欺负三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心灵创伤比较严重,估计没个一年半载的是无法恢复了,这么长时间是没法上班了,不去上班就没工资了,没工资就要饿肚子了……”
“停!你想要多少吧?”成建勋不想听彭栋胡扯了。
“什么叫我想要多少?这些都是有标准的,他媳妇儿的工作一个月三万,加上绩效,全勤,奖金之类的一个月怎么着也得五万吧,这一年怎么也得五十个W吧?
我媳妇儿工资稍微低点,一个月算三万吧,这一年也得三十多个吧?”
“停!我知道了,我尽量争取吧,能要到多少是多少。”成建勋明白彭栋是想多要赔偿。
这在成建勋操作太容易了,寻衅滋事,聚众闹事,调戏妇女,这都是轻的,在判一个轮啥未遂的够他们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