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爹你也算是升官了,不管其他,这总归是件好事。”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安国公世子,我向知府大人打听过,也是个人物。
十六岁就独自去了边关闯荡,从小兵做起,闯出了名头,如今八年过去,立下不少功劳,成了将军。
这样的人,有能力有手腕,想来应该不会难相处。
而且我们还打听到一个消息,这开州府原来的知府被抓了,正是安国公世子递交的证据,如今那个位置还空着,也不知何时才有人来接任。”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也不算糟糕,可见这安国公世子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爹您也不是那等贪婪之人,要是能做出点政绩,那也不用担心了。”
青竹听了这些,总算是放心下来,见着弟弟妹妹们喊她,也走过去陪着他们玩耍。
这日,青竹一行人准备在驿馆歇息一晚,驿馆一般是官员、信差等朝廷人员出行的住所,安全性也比普通客栈强。
不过若是有身份的读书人,也能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明居住。
他们住的这个驿馆正好就有这样一群读书人也住在这。
“初阳,你怎能这么做,虽说你家里是穷了些,可我们也都是真心相待,这这这,哎,这行窃之事怎能发生在你身上!”
青竹一家正在吃饭,就听到一旁有个书生疾言厉色地叫喊了起来。
“玉章,你又没有亲眼看到,怎能随意诬陷初阳,我看你们就是觉得初阳学问好,故意找个借口污蔑他。”
另一个读书人愤愤不平地说着,护在一个年轻人身旁。
“刘朗,虽然我们没看到,但是这装银子的荷包,我们下午还见到无恙兄拿着,这会儿却到了初阳的床边,还不是铁证吗?”
“你们这就是故意陷害,初阳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更清楚,他绝对不可能会拿别人的东西!”
原本只是两人吵嚷,没过一会儿,竟然演变成了五对二。
周围除了青竹一行外,就只有驿丞等人在观望。
青竹看着那个被叫做初阳的读书人,一开始他被那个叫刘朗的人挡住,这会儿因为双方争吵,倒让青竹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读书人长得很是倜傥,青竹很少见到这么好看的人,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过他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约莫是生病了。
通过那些人争吵的内容,青竹也觉得这个叫初阳的大概是被另一群人陷害了。
那叫初阳的读书人咳嗽了两声,他拉住了刘朗的手臂,让几人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