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腰学着刘用的样子,也“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奴婢自然也是的。”
圆盘脸嘴唇一动,声音还没发出,已被刘用抢先一步。
“你胡说!”他指着水蛇腰,“你和丁程五在林子里弄,动静大得把马都惊了。”
水蛇腰大概没想到,这男人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一时愣住。
“要不是因为马动,惊动了那养马的小子,被他撞破你的丑事,你至于撺掇你那侄儿割他脸吗?”
苏澜终于明白,江承被割脸,竟是这水蛇腰搞的。
“他说的可是真的?”
水蛇腰被吓住,剧烈摇头,冤屈还没喊出来,刘用又开始输出。
“你还想狡辩?不信传丁程五和你那侄儿来对峙!你是故意让你那胖侄女相看江承的。”
“为的就是他要是成了你胡家的女婿,必然会保你。若是不成,自有你那侄儿弄他!”
“可怜你那侄儿被你利用,挨了五十大板,现在还下不来床。你这妇人最是恶毒了!”
说完还嫌不够,对着水蛇腰吐了一口,那唾沫正吐她脸上。
水蛇腰气懵了,扑上去挠刘用。
可男女力量悬殊,她又哪里是对手?没挠到人,反而被一脚踹倒。
“都是你个破烂祸害了老子!”
刘用还要打,被逐星拦下。
苏澜恨得牙痒:“她固然可恶,但你更不是东西!五十大板,发卖出去!”
刘用睁大了眼睛,惊诧地看着苏澜。
这种事吃亏的从来都是女人啊!不是胡娇该被发卖,打死,或者浸猪笼吗?
怎么到他这都反过来了?
“姑娘,饶命啊!奴才以后一定对姑娘忠心,您就当留条狗吧!”
“呵!”苏澜冷笑,“狗可比你忠诚多了。”
“奴才真是被勾引的,一时不查犯了错,求姑娘给奴才个机会!”
刘用大声叫喊,被逐星拖了出去。
水蛇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姑娘,给奴婢次机会吧!”
“胡娇。”苏澜盯着她,“在府外巷子里堵江承的人,也是你找来的吗?”
江承伤重,阖府皆知。
水蛇腰摇头:“不是奴婢,请姑娘相信奴婢一次,奴婢真的没有说谎。”
江承的祸,苏澜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古怪。
她揉了揉额头,慢声说:“你是否说谎已经不重要了。”
水蛇腰哐哐磕头。
看她磕得那么用力,也是个心眼子不多的,苏澜决定给她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