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胸口在长大,日常会有一点轻微的疼。她知道这是少女成长必然的,也没有慌。
只是没想到被他动了,能疼成这般,她气自己反抗不来,更气谢珩这么过分。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抿着唇不回应,只紧紧闭着眼睛,泪水汹涌。
谢珩看了,心疼欲裂,只觉得自己真是欠了她的,低哑地唤了声念念。
伸手想将她的衣衫拉上来,却听她厉声:“别碰我,混蛋!”
苏澜坐起身,将衣裳拉好,却寻不到腰带,谢珩扯过腰带给她系上,伸手将人抱到怀里。
苏澜这会儿怎会任他抱?
挣扎间踢到谢珩的腰,见他脸色煞白,额上也冒了汗,她伸手在他腰上一摸,半手鲜红。
“您……受伤了?”
说完又后悔自己怎么不长记性?他刚都那样对她了,怎么还关心他?
谢珩垂着眼眸,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哑声:“伤口不算深,没被穿透,还没顾上处理。”
苏澜听得心惊。
上前解开他的衣衫,看到他腰间缠着白纱布,上面血迹斑驳。
“这是没处理?”
谢珩颓靡,语气听起来颇为无辜:“处理过?我忘了。”
苏澜取了医药箱过来,解开纱布,仔细查看伤口,越看越心疼。
是箭伤,伤口不是很深,但箭头上该是带着倒刺,取出后伤口很难愈合。
苏澜给他用了自己制的金疮药,又用纱布重新给他缠好,边动作边叮嘱:“这伤不能用力,容易崩开。”
“嗯,知道了。”
“您这是怎么伤的?”
谢珩:“无事,我就是心急了点儿,让人钻了空子。”
“那您去换件衣裳。”
谢珩看着她,柔声道:“不急。”
空气静默。
见苏澜低垂着头不看他,谢珩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发那么大脾气?”
苏澜依然低着头:“我还没及笄,也没准备好嫁人,您再给我相亲,我就给他们投毒!”
“相什么亲?”谢珩眉头一皱,“你给我说清楚了。”
苏澜懵了,难道不是他?
委屈和怒火忽然就被抚平,她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好哄?能不能有点儿立场?
抬头看着她阿舅,她妥协,没立场就没吧!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