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脑子没糊涂。
谢珩吻着她哑声说:“我还是你丈夫。”
腰身骤沉,凤倒鸾颠。
药性使然,苏澜软软敞着,容纳的并不困难,但还是有丝丝痛意,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谢珩早已被撩拨到极致,完全不同于以往柔和,像是要把人揉进血肉里,生吞入腹。
周遭的空气灼热又黏腻。
苏澜承受着男人激烈的索取,好似一叶孤舟,被汹涌的浪潮拍打着,被狂风暴雨摧残着。
她又热又痛,又痛又热。
血液像是要被烈火熬干,骨肉像是被什么撕磨着,漫长的折磨中只有一点微末的痛快。
“阿舅,我好难受。”
炽烈的灼烧感从腹部到背脊,她又麻又疼,无助地唤他。
谢珩亲吻她的眼。
数日没有,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见她咬着下唇浸出血珠,他曲起指节送到她唇边:“咬着。”
苏澜睁眼,摇头。
她已经被情香快磨没心智,眼里都是红血丝,像透着野气的小兽,没有平时的一分清透。
可她还是怕咬伤他。
谢珩眼眶发酸,喉头梗着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托着她的头去亲吻她。
唇舌交缠,欲海浮沉。
苏澜攀着求生的浮木,热烈的被爱着。
情潮一波高过一波,到最后她骨软筋酥,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男人却依然不准备放她。
半悬着的小腿软绵绵的,玉足却难耐地绷成弧,随波追逐,颠来倒去,浑浑噩噩不知出路。
结束时,已有朝阳照进屋内。
谢珩将人搂在怀里,珍宝一般护着。
苏澜周身是汗,几乎虚脱,谢珩想帮她处理,可一动她就皱眉,很难受的模样。
谢珩只好将遮光帘落下,床里一片漆黑,他抱着她合眼。
他也很疲倦,不想动了。
睡下不久,又发觉怀里的身体滚烫,仔细摩挲一番后确定是发热了。
“念念,哪里不舒服?”
苏澜勉强睁开眼,看到他的脸就哭了:“阿舅,我疼。”
她浑身火烧火燎的难受,骨头缝里也是一阵阵刺疼,是暖情香情盛时,被冷水激到的缘故。
谢珩啄吻着她的面颊:“哪里疼?”
“哪都疼。”她烧的迷迷糊糊,还是揽着谢珩脖颈,“阿舅,你抱我……”
谢珩好好地将人抱在胸口,爱怜地安抚:“念念你乖一些,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起身要了热水,抱着苏澜去沐浴。
她身上有伤,还有昨晚他失控留下的几处暧昧印子,谢珩不愿给人看到,就自己伺候她。
苏澜迷糊着却很配合,谢珩怜爱又心疼,将人仔细清洗干净,穿上柔软的内衫。
药老给苏澜诊治后开方子,连带着也给谢珩开了药饮。
谢珩:“不需要。”
药老横眉竖眼:“什么不需要?男人跟女人可不一样,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服了疏解药,暖情香的药效已不足,一两次足矣。您可倒好,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姜尚面露惊诧:“好家伙,整整一晚,你们可真让我开了眼了。”
说完又疑惑:“人家弄一晚上你咋知道的?你是不是偷听墙角来?”
说完又偷偷瞄了谢珩一眼,唯恐天下不乱地挑事儿。
“我就看你药老登不是个好鸟,你个老光棍听人家夫妻房事,到底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