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钏儿?
看苏澜满脸不解,谢珩摸了摸她的头。
“岳钏儿和老头子是忘年交,谢家出事后,她便进了明光寨。”
“之前一直在南疆,今年才来大兴,想来这养匪的人要有大动作了。”
剿匪有朝廷,这趟浑水谢珩不会淌,就算真的要动手,那也要两方都消耗差不多时。
苏澜伏在他腿上,闭着眼,听见谢珩道:“我们在大兴住一晚,有个故人要见一见。”
“那我去瓷器行看看吧!”
大兴那一条街的铺子,多数都是租赁出去的,只有几个打通自用,开了瓷器行,厂址在外郊。
早先冯老照看,如今归江承,苏澜一次都没来过。
谢珩带了乘云去赴约,让御风带人护送苏澜。
苏澜还没进瓷器行就碰到了江承,他似乎在观察什么,眉紧皱着。
他带来的两个伙计在向他汇报,他的面色越听越沉重,感受到有人在看他抬头。
紧皱的眉倏然打开,面容像是积年的冰雪忽然化了,晕出几分欣喜柔和。
他大步走到苏澜跟前,细看了眼她唇角的伤,声音放得很轻:“你怎么来了?伤可好些了?”
少年尚不懂得遮掩,确定了心意后,便想把最多的关爱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