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公,都按族里的做。”徐福明想死的心都有了,阿娘为毛老是添乱。
以前在村里,不是和这个妇人吵架,就是偷那家的东西。有时候别人还找上门,自个低头哈腰,认错赔礼道歉。一天到晚,活也不干,整天串门,回家就大骂儿子儿媳。而且家里的银钱全部上交给她,稍微偷藏一个铜板,都被骂得全村知道。
徐福明越想越心累,怎么俺就摊上这样的一个娘呢。
徐福明媳妇看到陶寡妇还想说话,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被她咬得吃疼,也不敢放手,心惊胆颤地不敢看陶寡妇恶毒的眼睛。为了留在族里,被骂被打也无所谓,赶出族里,哪里还有活路。就算不被野兽咬死,也会在山里迷路被困死。
“哼,等会就交上来。”七叔公冷哼一声,知道陶寡妇不服气,想反驳。但又怎样,谁挑战族规,谁就该死。现在特殊时期,必须用上厉规,要不然整条村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次与黑熊搏斗,咱们村都是好样的,相互帮助,互相扶持。特别勇猛,没有汉子退缩。”村长得到七叔公的示意,继续总结大会。
乡亲们听到后,高兴地嘿嘿笑。
“俺就说,咱们村里就只有个别坏的,其他都是好人。”徐斗头看到昨晚年轻汉子的表现,也很欣惠。
瞧了一眼徐福达,昨晚没注意他,不知道如何,不过看村里只批评陶寡妇,徐福达应该没问题。为了报答福兴娘救了自家二孙子,以后可要费多点力气,教导一下徐福达,福兴娘不会也不舍得教子,总要有个长辈替她教一下。
徐老三挨着阿娘坐,忽然感觉到一双锐利地眼盯着自己,有点害怕。
“阿娘,有人盯着我。”
程顾卿望了望四周,没感觉到啊。
“你多心吧,谁盯着你,又不是俊郎君。”
“阿娘,我哪里不俊,想当初,在学堂,最俊就是我了,走到哪里,都被姑娘盯着哩。”徐老三又开始每日一吹牛,不吹不舒服。
“呵呵,蓬头垢脸,又酸又臭,还俊哩。”旁边的曾氏听到夫君又自我吹嘘,真不要脸。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徐老三被曾氏埋汰,觉得没面子,拽了句之乎者也。惹得躺在阿娘怀里的文博哈哈笑,阿爹样子真搞笑。
“别吵,村长看过来,开会。”程顾卿看到村长瞟过来的白眼,立即端正态度,像上小学的那会,坐得挺直,聆听老师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