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村长一众老头子,再三叮嘱,一定不能偷懒,不能打瞌睡,随时留意隔壁那伙人,一有不对劲,立即喊救命。
弄得大伙神经兮兮的,本来不紧张的,这么一搞,心砰砰跳,好有压力,怎么办?
“是哩,哎,好有压迫感,俺偷偷看了,对面的那群人,个个提大砍刀,好吓人。”徐福刚在徐家村和程顾卿没什么交集。
但总归一个祖宗,拜一座坟头,平时去三叔家买猪肉,或多或少,送个猪尾巴,别看不起猪尾巴,那也是肉呢,占荤呢。
“俺去茅房的时候,看到对面,有个穿着像仙人的衣服,在耍剑,不知道是不是练武功呢。”徐福财是个八卦汉子。不知道是假借上茅房偷窥,还是真得上茅房。
程顾卿笑了笑,男人聒噪起来,就没女人的份,拿出瓜子,还有饼子:“来,吃个饼子,一人一个,舔舔嘴。”
一人分一个,剩下的分给下半场。
空间里藏了许多。这种饼子,像广东的光酥饼,成人巴掌大,米白色,膨胀,很干。
程顾卿看中它耐放,吃起来也饱肚。文鑫等小娃子,很喜欢啃。赶路的时候,饿了,就塞半个过去,吃得饱饱的。
汉子不敢接,徐福明连忙摆手:“程三婶,你吃,俺们不吃。”点心啊,别说现在,在徐家村也难买上一回。看样子挺贵的,俺可不敢吃。在场6个人,就吃掉6个。程三婶真大方,舍得拿出来分享。
程顾卿哪给他们拒绝的机会,无论从年纪还是辈分,她辗轧全场,不由分说,把饼子硬塞过去,笑着说:“吃,都吃,长者赐不可辞。”
许川芎大方地接过,笑着说:“谢谢程三婶, 好久没吃过酥饼了。”在城里工作的就不一样,胆识和举止,多了份从容。或许这叫见过世面。
众人看到许川芎接了,也默默拿起饼子。啃了一口,甜甜的,味道不错。
有些汉子啃了一口,再也不啃,悄悄地藏到衣袖里,如徐福明,肯定留给他家二狗子吃。
程顾卿也不介意,给你,就是你的,吃还是留,悉听尊便。
许川芎啃着饼子,家里小富,也不觉得饼子如何珍贵,自然不会想着留给娃子吃,对着程顾卿说:“程三婶,对面的人,我们惹不起。”
从第一眼看到护卫,许川芎就知道,大户人家。能豢养那么多安保力量,不仅要富,还要贵。
以前在镇里做大夫,偶尔也会有路过的大户人家临时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