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逼他的,他若不来,我就自尽。”箫玑瑶幽幽道。
“大公主,此事不可莽撞,还请多等几日,待陛下召见之后,再行相见。”谢承奕尽量压制着心底的情绪。
“嗬,我倒是给忘了,你身边已有美人相伴了,怎还会去管我这闲事?如今,我不求你为我说话,只希望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此,两不相见。“箫玑瑶心如死灰,每说一句,心都生疼。
“玑瑶!”谢承奕被箫玑瑶的偏执激的厉色。
箫玑瑶却毫不动摇的命令道,“飞尘,走!”
“你先回去!我一定查清楚!”谢承奕一把拉住轮椅,极度压制自己的情绪后低声道。
箫玑瑶直愣愣的看着要她回去的谢承奕,“你要我回去?我平白无故被迫害,凭什么不能为自己争个公道?”
“飞尘,你若不想看我现在死,就推我上去!”箫玑瑶不再管谢承奕,眼光死死盯着大殿方向。
谢承奕也被箫玑瑶的意气用事激怒了,脚下用力,下一刻便把轮椅转了个弯,直接手握轮椅车把,往宫外方向退去。
箫玑瑶大抵没料到谢承奕会这般,丝毫不顾及脚上疼痛,直接起身,往一旁栽去。
谢承奕一个没注意,箫玑瑶便摔倒在了一旁。
飞尘神色紧张的立马去扶箫玑瑶。
谁知就在飞尘扶起她的时候,箫玑瑶手中执着一柄短刀,直抵脖颈,了无生意的看着飞尘,短刀一倾,鲜血立马沁出,吓得飞尘赶紧说道:“我带您去!”
谢承奕看着几乎是要作死的箫玑瑶,“你非要送死吗?”
谁知箫玑瑶看着谢承奕,痛彻心扉道:“是箫初宜害了我,你猜父皇怎么做的?他竟然说我管教不力,让人替我整顿公主府,连跟我多年的暗卫全在一夜之间消失了,父皇说要消除南楚在我身边的奸细,这是为我考虑吗?这不是变相软禁我吗?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飞尘趁着箫玑瑶清晰激烈的时候,一把夺去短刀,箫玑瑶不分青红皂白的争夺,直到飞尘手心血迹横流的时候,才一瞬怔了神。
谢承奕心中也是满满不解,怎会如此?
飞尘眉头微皱,一把横抱起箫玑瑶,转身便往宫外走去。
只是在路过谢承奕的时候,飞尘微微颔首,低声道:“拜托世子了。”
箫玑瑶再三想挣脱,都被飞尘死死抱住了,没了短刀威胁自己,飞尘宁死都不会放下她。
范镇一头懵,“这是什么意思?”
“大公主被架空了!”谢承奕冷冷分析道。
“可大公主有什么威胁呢?”范镇还是不明白。
这话问的正中谢承奕心口,箫玑瑶有什么威胁呢?
“烈风关在哪儿啊?”忽然,谢承奕开口问道。
范镇不明所以,“烈风?应该、押入大牢了吧……”
“去大牢!”谢承奕心中一百个不解,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范镇此时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与谢承奕一同前往大牢。
只是,俩人风风火火赶到大牢之后,狱卒却一脸凝重,“回禀世子,烈风自尽了。”
这下,谢承奕心里更笃定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明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