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迎抬眼看了看霜儿,“在侯府,总归属于寄人篱下,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在这儿,谁管我?我想怎样就怎样,什么心防都不用设,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高兴?”
如此一解释,霜儿才算恍然,立马热血道:“那霜儿就伺候姑娘今晚不醉不归!”
侯府门口。
下了马的谢承奕转身对追上来的湛力说道:“可安排好了?”
湛力立马笑着说道:“世子猜的一点没错,阿迎姑娘这会子已经开喝了,霍府周围已经安排周全,全是靳方调教好的身手,安全自是有保证的。”
谢承奕这才满意的点头,“她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地盘,还不得好好疯一晚啊,明面上安排人又好像监视她似的,这样暗中保护,也好。”
湛力可从未见过世子这样体贴入微,不由故作叹息道:“可怜世子这一番用心,愣是默默付出呢。”
“皮又痒了,是吧?”谢承奕看着拿他开涮的湛力,眼刀阵阵。
湛力立马老实,“不敢不敢,属下不是替世子惋惜嘛。”
俩人正在说话间,承林疾步走了过来,“大哥,父亲在文晖堂等您!”
谢承奕一怔,“父亲?”
承林立即压低声音,“好似与大公主有关。”
谢承奕知道父亲一向不会多生事端,既在年关寻他,必是有要是相谈,于是,和承林赶去了文晖堂。
进门,谢崇坤已在正厅等候,脸色看着甚是凝重。
“父亲!”谢承奕和谢承林前后行礼。
谢崇坤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哦,回来了,坐!”
谢承林正准备往外走,被谢崇坤唤住,“承林,你也留下!”
谢承林赶紧看了一眼大哥,谢承奕点了点头。
“今日,让你俩来,是我探听了一些消息,虽不十分准确,可我总觉得心里不安。”谢崇坤此话倒是放低了姿态。
谢承奕也凝色望了过去,“什么事?”
“今日上午,我去见几位老友吃茶,写春联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位说意见撞见了大公主去贺兰察的府邸。本来,贺兰察便是要和北晋联姻的人,大公主与其维护关系倒也无可厚非,可怪就怪在是夜半时分,且只有大公主一人,连个随从都没有。这孤男寡女的,岂不会落人口舌?”谢崇坤许是怕谢承奕碍于私情,不愿细究内情,于是,唏嘘道:“大公主,也是我看着长大了,按照她的性子,正常交往关系,确实不会如此。”
再看谢承奕渐锁的眉头,谢承林也轻声道:“父亲,可还有别的证据?”
谢崇坤摇了摇头,“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陛下是有意削弱大公主的势力,此次陷害阿迎之事可谓是一举两得,不仅趁机收回了盛家的权力,也把大公主多年的势力给打散了。所以啊,大公主那性情,怎会甘心如此?若与那贺兰察只是寻常相处便罢了,我是担心……”
话未说完,便叹了口气。
谢承奕依然明日,父亲是担心大公主与那贺兰察有逾越之举。
“这样的教养分寸,大公主应该还是有的,或许,只是一般谈话吧。”承林说的含糊,毕竟心里也没底,可他知道大哥对待大公主的感情比较特殊,只好,劝和道。
谢崇坤沉色道:“但愿是我多虑了,可这个贺兰察,我始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