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不断升级,熊飞飞立刻为她屏蔽了痛觉。
即便这样,她也胸口发闷,很不好受,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那雅看到池子中女人脸色惨白,却一声不吭咬牙忍耐,对云端月的敌意少了许多,不禁有些佩服起来。
“这是解毒过程最痛苦的时候,只要挺过这个时候,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我一个时辰后来接你。”
云端月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那雅,你是个好人,谢谢你。”
那雅脚步微滞,随即石墙缓缓关上,空无一人的昏暗地下里,云端月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不清起来。
朦胧中,思绪渐渐飘远,两年间的一幕幕从眼前划过……
从还有一颗稚子之心的十三,到自卑乖戾又别扭的少年,然后是如今装模作样,心思深沉的男人。
“这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