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范围的,我什么都没做。”白虹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但语气中却充满了无奈,仿佛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钻了空子!”通天晓愤怒地指责道,他的声音犹如雷鸣般震耳欲聋,在整个房间回荡。他无法容忍这种公然违反规则的行为。“
“指挥官,我明白您的仁慈,可是,背叛者,不可信!”白虹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在船长室。现在,他仍旧能够坚持站着,不是因为他不够害怕,而是因为通天晓一再强调汽车人不使用跪礼。
听了白虹的回答,通天晓在拆解聚核黑洞炮的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道。他有些愤怒又有些无奈的抱怨:“你就不能给他们一次重新选择阵营的机会?你都可以重新选择,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指挥官,”白虹抬起头看着他,“我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一直都没有进行过选择。根本没有生路之外的路给我选。”
通天晓听了,双眉一立,霍然起身怒瞪着白虹,命令:“打开面罩,用你的光学镜看着我!”此时手里端着足以轰掉半个飞船的聚核炮的通天晓,在白虹眼中如同杀神。
白虹吓了一跳,急忙遵命打开面罩,收起护目镜。白虹看到无数双受惊的橙红色光学镜映照在指挥官被他漆得油亮亮的装甲上,让他的懦弱无所遁形。
白虹低下头不敢看它们。他想,应该把自己的光学镜的颜色改一下。因为通天晓不知为什么总是经常要求他打开面罩,那意味着需要露出他和汽车人们完全不同的光学镜。
“看着我!”通天晓命令。
白虹僵硬地挪移头颈,让自己的目光落进通天晓如海般的双眼中。仿佛建立了某种通道,指挥官如有实质的愤怒,顺着这通道直击他的灵魂。使他战栗。
通天晓一字一顿地质问:“……也就是说,跟着我,你并非所愿?”说着,他把手里的聚核炮在地上“咚”地一顿。
白虹顿时肝胆俱裂,再也坚持不住,立即跪倒在地,摇头连声说:“不不不!绝不!”(你可千万别一时想不开给我来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