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天晓指挥官!”白虹抬起头,无奈又困惑地看着通天晓的光学镜。他觉得这双光学镜就像自己杯里的液体那样清透……嗯,他这才注意到,指挥官拿来的是另一种高纯……
“说了多少次,怎么还记不住?叫我‘通天晓’!”通天晓无奈地抱怨。
“……通天晓。”
听到自己的名字终于能好好地从对方口中说出,通天晓再次举杯向白虹致意,他的目光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不满白虹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却又因始终无法与白虹顺畅交流而倍感烦闷。他真心期望白虹能在这场晚宴中尽情享受,卸下心中的重负与束缚。
然而,事与愿违,白虹那渴望沉沦的冲动终究未能战胜他坚守了大半生的警觉。他目光迷离地恳求道:“通天晓,通天晓啊……求求您……能不能……能不能别再让我喝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恳切与无助,仿佛在痛苦中挣扎。
通天晓不解又疑惑,他奇怪地问:“这么好的高纯,为什么不喝?库存丰富着呢!”
“我……我从来没喝过……我……”
“你在霸天虎的时候明明喝过!情报显示,你还能喝不少呢!”
白虹沉默了片刻,低声答道:“我……我都是让属下给我换了普通能量液或者机油。高纯,我是从来不喝的。”
白虹感觉再也不能保持平衡。此刻他却没有选择靠坐进自己的椅子里,而是捏着手里的杯子,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椅子,扶着通天晓的椅子扶手,在指挥官脚边的地板上坐下来。
白虹的身子靠着指挥官的腿。他心中下意识把身边这个人当做最坚实可靠的保障。
他扶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嘟哝着抱怨:“为什么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