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和尚去到小门前,将门重新落锁,随即拎着风灯回了住处。
待和尚走远,被一道门隔在外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齐墨哥哥,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童滢抬起头,看着眼前高大厚实的背影,眼中是藏都藏不住的眷恋。
闻言,付齐墨身子一僵,他大步上前,拉开两人的距离,随即转过身看着童滢,眼神清冷道:“童小姐,我想上次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念及幼年情份,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齐墨哥哥,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冷漠的话,滢儿为了等你三翻四次的违抗父亲的意愿,就是为了嫁给你,上次你说会解除婚约,滢儿只当你是一时情绪不忿,谁知你竟真让付伯父去庆国公府退还了庚帖,齐墨哥哥,滢儿只想问你,这么多年来,滢儿可曾有愧于你?”伴随着一句句质问,童滢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一轰而起,泪不听使唤的落下来,竟是止都止不住。
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童滢,付齐墨有不忍、有愧疚,唯独没有疼惜,也许当初他应下这门亲事就是错的。
付齐墨深深叹了口气道:“童滢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我对你向来只有兄妹之情,只是母亲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