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系统消失了一段时间，又重新出现之后。
现在也是。
常慕被南枝轻易挑起的怒火，在系统的三言两语安抚下，重新平息。
常慕深吸了口气，反口警告南枝：
“你别以为激怒了我就可以浑水摸鱼！当我是傻子吗？”
南枝：“……”
“孩子们呢？”
终于提到关键，让常慕不由得露出志得意满的笑。
“你终于想起你儿子了，我还以为你不关心呢。”
这话里隐约能品出点酸溜溜的味儿。
南枝听着奇怪。
但她没有表露，只追问：
“让我见见他们。”
常慕有如大方施舍：
“当然可以。”
抬了抬手。
立在墙根儿的夫妻俩睁着清澈而愚蠢的眼睛，眨啊眨。
常慕额角青筋暴跳：
“傻着干嘛？把帘子掀开啊？”
“啊？哦哦！”
女人搓了搓手，连跑带跳来到卧室门口，掀起了帘子。
南枝一眼便看见晕倒在床上的几个孩子——
南意、庆希、戚章……还有小虎！
南枝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愤怒。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南枝冷冷看着常慕。
没等常慕回答，那女人也就是小虎的妈先答了：
“就是点安眠药，药不死人，孩子好着呢！”
南枝静默良久：
“对亲儿子都能下手？不怕他怨恨你？”
小虎的妈知道南枝这话是在说自己。
但她全无羞耻，反而摆摆手：
“能赚1万块呢，他怨什么，都是为了他好！”
厚颜无耻、冷血无情。
小虎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南枝几乎要压不住脾气去挣脱绳索了。
她闭了闭眼。
等激荡的情绪稍微回落，她才问常慕：
“我以前和你无冤无仇，如果是网上那点争端，还不至于让你顶着犯法的风险来对付我吧？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为了陆时序？就为了一个男人？
哪想常慕只字不提陆时序，只烦躁回答：
“你管我呢？我就是讨厌你，非常非常讨厌你！”
南枝漆黑的视线落在常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