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衣瞬间明白了,趁着申亚东还没有上任,春节期间,她也该去拜访一下这位市委副书记了,如果褚文建不表态,她正好还有时间准备后手。
陆浩没有再多问,他知道这些都是领导层面的事,如果需要自己参与进去,叶紫衣后续肯定会通知他。
很快,三人再次碰了酒。
对耿长波推心置腹的指点,叶紫衣和陆浩都表示了感谢。
在他们吃饭的交谈的时候,江临市,丽都大酒店。
下午的时候,丁鹤年外出有事,带着保镖蔡康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白初夏极度怀疑,丁鹤年应该去见庄主了,只不过没有告诉她,她不知道地点在哪儿,至于都有哪些人参加,她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为了查出庄主是谁,白初夏也提前做了一些安排。
她本想打电话问问进展,可没想到丁鹤年的二儿子丁森泰,趁着丁鹤年不在,将她堵在了客厅里。
白初夏坐在沙发上,心惊胆战,但却只能故作镇定。
丁森泰就坐在对面,手里玩着水果刀,目光凌厉的盯着她的肚子:“姓白的,我爸都那么大岁数了,你居然还能怀上他的孩子,你可真能作妖,来,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用这个孩子分到我们丁家的家产,还是想用这个孩子,换回你女儿。”
丁森泰之前没怎么关注,可随着白初夏肚子大起来,他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直接就找白初夏摊牌了。
“这孩子不是你爸的,是陆浩的。”白初夏硬着头皮否认道。
“胡说八道,当年的事,你肯定没忘,我爸怎么可能容忍别的男人碰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丁森泰冷笑,仿佛故意在揭白初夏曾经的伤疤。
白初夏的脸色很难看,故作强硬的反击道:“是你爸的又怎么样?又不是我要怀的,是你爸非想要个孩子,逼着我怀的,有本事你去朝他大吼大叫,在这里欺负我一个怀孕的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你少拿我爸当挡箭牌,他是年龄越大,越对你放松警惕,总觉得自己能一直拿捏住你,其实你背地里背着他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说我要是在你肚子上捅两刀,导致你流产了,我爸会怎么样?反正我是他儿子,他又不能杀了我,最多像以前一样,暴打我一顿。”丁森泰笑容有些狰狞,拿着水果刀站了起来,朝着白初夏逼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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