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薛聪没想到他上来说这么一句,他瞪着眼睛看着郑瑜,“你请了这么久的假,都图刚和雷蕾在替你顶着。这一阵子我不在国内,如果不是付总去你们那边视察,还不知道你小子这么久没来上班。我让你来见我,你不但不给我一个解释,反而一来就要辞职?你这是要给我撂挑子吗?”薛聪非常严厉地说。
“薛总,我知道这事有点突然,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我爷爷病了,我本想着个把月他就能好,可现就他现在的情况看,要恢复到生病前很困难。他已经不能自如的说话和行走了。”
“你爷爷什么病这么严重?”薛聪放缓了语气。
“脑中风。”郑瑜像垂头丧气地回答。
“现在情况怎么样?要紧吗?那你是怎么打算的?”薛总突然觉得事情确实很严重。
“现在虽然已经脱离生命了危险,但是衣食住行暂时还离不开人。最麻烦的是他的企业现在都乱成了一锅粥。我不能让他辛苦一辈子的公司就这么黄了!再说还有上一两百号工人等着吃饭呢。”郑瑜为难地说。
“你爷爷的公司?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家还有个企业呢?什么企业?”薛聪越听越惊讶。他虽然知道郑瑜不是个缺钱的主,花起钱来“视金钱如粪土”,但那只不过是因为他在宏建待遇不错,他又是个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他爸爸英年早逝,从他对待他妈妈的日常行为和态度中可以知道妈妈肯定是改嫁了。即便是爷爷奶奶有公司,老人经营的估计也应该不是太大的生意。薛聪心里暗想。
“药厂,中药厂,就是百草中药。我从家里出来的早,所以除了刚子,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事。”郑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