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疯子一手叼着一根手指,一手把玩着地上的泥巴,听到宋倾城这么说,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愣愣地道:“白天?我们什么都没说。”
宋倾城倒抽一口凉气,她似乎明白了,别人都说他神经病是怎么回事!
而且,从他的目光来看,根本就不像是在看待一个陌生的人,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谁,但偏偏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她还是没有放弃,再次蹲下身子,耐着性子问道:“请问您贵姓?”
“林疯子。”他叫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林疯子。”他叫了一声。
“你对宝月有什么了解吗?”
宋倾城也很奇怪,她想起了郑伯庸曾经说,那个叫林狂人的人,就是因为翻动了宝月先祖留下的遗物,所以才会发疯。
可是,他们已经离开了村庄,郑伯庸却没有将宝岳先祖的遗物,带给她。
更何况郑伯庸还说,这一代又一代的村民们,都是靠着口耳相传,这才保留下来的真实情况,那么林疯子,应该是知晓一些别人不知晓的东西。
“宝月!要倒霉了!”
“是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要怎么做?”
可林疯子脸上却露出了恐惧之色,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能告诉你”。
看到这一幕,宋倾城顿时就没了耐性,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钻到了一旁,钻入了被子之中。
我们还要赶路四天呢。
第二天一大早,宋倾城就醒了,天刚蒙蒙亮。
不过,大家都聚集在一起,篝火还在燃烧。
顾大羊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一看宋倾城醒来,立刻叫了起来:“你终于醒来了!“好了,你跟顾朗在这里看着,我多休息一下。”
“好。”宋倾城点了点头,下了床,把被子裹成一团,然后走到了昨晚放罐子的那棵大树下。
这时,布料上的水分已经被过滤干净,布料下面,则是一些残破的虫子。
宋倾城将布条取下,又看了看罐子,里面的水很干净,没有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么浑浊。
说完,她在地上点燃了一个灶台,将水壶放在了上面,因为这里面的水太脏了,所以必须要烧开。
宋倾城利用这段时间的休息时间,随便收拾了一番,就去做早饭了。
早饭很普通,只有一盘小包子和一盘酸菜。
包子都是熟的,只要一蒸,马上就可以食用,而腌菜就更简单了,根本不需要加热,和着包子一起就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