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图书馆遇见她,会笑着打个招呼;
高的像枫叶一样的魏斌爱上了摄影,三五不时地给她爆出最新影讯;
他们也找到了自己的节奏,虽然不如节奏里的那样完美,但依旧认真地生活,努力地向上。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倒也不错。
九月十九那天,蓦然记起唐杨的嘱托,她去电脑店写了一封长长的邮件,投诉状告这个位面不按套路出牌,寥寥几句交代了他们的诉求;
只见暂停不见播放,总觉得有些许遗憾。
她如愿拿到了保送直通车的名额,同寝都替她开心,却都没有提那些或有或无的遗憾。
那个六七月,毒辣的阳光,毕业计划:正经事做了一件,坚持运动两件。很久以后想起这个夏天,她们会清晰地想起阳光穿过香樟叶的样子,她们各自奔向不同的人生。
两个衣服彼此相闻但不久后各奔东西:
“之所以放不下前任,只是因为现任不够好。”
“你走吧!我让你走,我会让你痛苦!”
“说话之前,先问问自己有没有讲这番话的资本。”
“世界和人口一样,存在既是真理。存在性即光辉。”
“没有安全感的人,始终连择偶观都有一条,一定要很有钱。”
“绝望之于未来,希望之于现在。”
三三两两的考生奔向自己的未来,她要跟陆瑾宇在同一所校园这个荒谬的想法,侥幸成真。
平澜越来越爱看书,她感觉自己已经上瘾了,特别是白茶多芬,她很喜欢,她的文笔很好,感觉她的情商也很高。
有一天平澜问我:“我说盲人从不诅咒黑暗,你相不相信?”
“你又发什么疯,我和你不在一个频道上。”
平澜是笑盈盈:“不喜欢的人就刷掉,伤心的事就翻篇,倒霉的事就翻篇,人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顺着来就好。”
“没有什么东西能真正压垮一个人,除非他甘愿被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