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药?沈清珩就没吃过那玩意儿。
而至于伤口恶化,是因为他今天洗澡的时候没有用保鲜膜包好,直接用热水洗的。
他喜欢季娆给自己上药时,她全部的眼神与精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不,准确的说,是他迷恋这种感觉。
故而他厌恶自己的伤口会愈合。
然而回答季娆的时候,沈清珩的语气甚至带了几分无辜,
“可能是坐飞机的原因吧,还有一些水土不服?”
原本的沪城人,就因为在港城待了几天,回来就水土不服了?
随便找个路人问,都会以为沈清珩这水土不服的理由怕不是要笑死个人。
但是季娆关心则乱,注意力都集中在沈清珩的伤口上,也没多想就相信了沈清珩的说辞,认真又小心翼翼地给他伤口上了药。
结束后她还不放心地嘱咐道,
“你这两天多注意些,再恶化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
沈清珩轻声应下,
“没关系,只是看着严重而已,已经一点都不疼了。”
“骗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疼。”
季娆无比丧气,心情就像是连绵不断的黄梅雨季一样,难以晴朗起来。
见她这样臊眉搭眼的沮丧着,沈清珩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想法。
他不该这样做的。
是他低估了他家小兔子的善良程度。
于是季娆就听到沈清珩如同承诺般地说着,
“放心,真的很快就会好了。”
他语气无比真挚。
季娆却不肯相信,伤口愈合哪能是沈清珩自己决定、说好就能好的。
他不过就是在安慰她罢了。
因此季娆只是听听算了,并没有当真。
上好药后,两个人就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季娆被房间里的晨光自然唤醒。
虽然她是因为沈清珩,提前了自己在沪城的行程。
但是她在沪城的行程,也早就被她安排得满满的。
所以季娆醒来也没赖床,起来就准备早餐了。
昨天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沈清珩手下的人,早就已经将房间里的食材都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