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娆坐在沈清珩的车上的时候，却觉得氛围和刚才吃饭的时候有些不同，有几分沉闷压抑。
良久，沈清珩才开口，
“今天，和顾先生聊的很愉快？”
“嗯嗯，了解了很多内地行业内的事情，还有他们家香坊的运作机制，他们是大型的香坊，有很多可以借鉴的地方。”说到这些季娆就满眼放光，“目前国潮流行，很多年轻人会在工作、学习之余，发展各种爱好，制香也是国潮赛道之一，我觉得是个很好的机会，像顾家的香坊，就在考虑在各平台进行相关的营销……”
季娆一口气说了好长一段，沈清珩都只是默默地听着，中间还将车上的水递给了她，让她润润嗓子。
季娆有些羞赧地接过来，
“不好意思，我一下子说太多了吧？”
“不会，你说的很有趣。”沈清珩喜欢看季娆讲起制香时候，满眼发光的样子。
就像是一只找到了自己梦中乐园的小鹿，幸福满满神采奕奕。
“你不讨厌就好。”
沈清珩却问着季娆，
“顾家的香坊设备很不错？”
“是呀，他们家的设备，比我在港城的工作室的设备还全面精细呢。”
季娆没有夸张，确实如此。不过这也正常，顾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制香世家，如果他们家还没有好的设备，那岂不是太不合理了。
“那，你之后都要去那里制香？”
“嗯，目前是这么考虑的，他们的香坊提供制香室租用的服务。”季娆转而看向沈清珩，
“怎么啦？”
“没什么。”沈清珩摇摇头，看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
季娆就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沈清珩想到季娆在饭桌上的话，
“不过，你刚才说的，有在沪城设立香坊的打算，是真心的吗？”
虽然季娆是为了堵住顾景的嘴这样说的，但是沈清珩却是好奇季娆的真实想法。
季娆想起来刚才的时候，她帮着沈清珩说话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
“嗯，是真的，这次来沪城，也是有调研的打算。”
“知道了。”沈清珩再次将视线转向窗外，唇角上扬。
季娆觉得沈清珩莫名其妙的，什么就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不过你这样白天过来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吗？”
季娆好奇地问道。
“今天不太忙，将事情交代出去今天的日程就差不多了。”
如果事事都需要他来做，他雇那么多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