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娆忙问道，
“是前调是青柠和青苹果，中调是紫藤和白茶，后调是雪松、麝香与青苔么？”
“没错！看来姐姐你也闻过这款香啊！”顾嫦回应道，“姐姐你的嗅觉也很灵敏哦。”
季娆和顾嫦闻出来的前后调，没有丝毫差异。
看样子，沈清珩身上的香味，果然是他专门定制的，所以才会这么特别，连顾嫦也都记得非常清楚。
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配到的香水。
顾嫦似乎回忆起什么，又补充道，
“当时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因为好奇，就问了沈先生的香，是从哪里来的，他就没有说了。”
季娆点点头，顾嫦能知道这么多事情，已经是因为她擅长制香的事情，才知道的。
顾嫦：“不过姐姐，我觉得当时沈先生是对这个香，非常看重的，不然也不会当时特意跑来吴中城找我。”
季娆也认同顾嫦的想法，但是她有一点有些疑惑，随即问道，
“不过，你为什么愿意同我说这些呢？”
顾嫦俏皮一笑，有些自得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因为我闻到了沈先生身上的香水味啊！现在他用的香水，不是姐姐你做给他的么？”
季娆惊讶：“就因为这？”仅仅是换了香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不理解为什么顾嫦会主动来和季娆分享这些信息。
顾嫦又自在地搅了搅碗中的粥，慢条斯理地说道，
“什么嘛？姐姐你就别想着瞒我了，分明，你给沈先生做的香水，里面全都是满满的情意呀！”
顾嫦嘟了嘟嘴，她分辨的出来，季娆做的这款香水，带着小心翼翼的爱意，细腻温柔，一看喷香水的那个人，就是被深刻爱护着的。
而季娆却被顾嫦直白的话，说得红了脸颊，吞吞吐吐地说道，
“我没有，你、你别乱说。”
顾嫦知道季娆这是不好意思了，所以也就不和季娆过多争辩，毕竟这是客观的现实，季娆主观的否认，是没有用的。
但是她很好奇，如果季娆和沈清珩是男女朋友的恋人关系，为什么季娆的情意表现的又那么隐晦呢？
分明是温暖的爱意被季娆做成了中调，但是中调的时长被季娆做的极端的短暂，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一般。
季娆和顾嫦吃过饭，对于沈清珩之前用过的香水，更加疑惑了。
分明当时的沈清珩，对于定制的香膏，是赋予了重要的意义的。
但是如今，他又轻易地改变了。
这前后明显的矛盾行为，显然不是沈清珩的行事风格。
两人吃过午饭，顾嫦觉得自己有些疲惫，就先行回到顾景在沪城的房子休息去了。
而季娆则是漫无目的地在饭馆附近的公园散步，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