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当屿溪知道这些事情后,突然觉得每个人的脸都变得陌生起来,似乎笑容背后都有秘密一般。在这个偌大的庭院里,她能信的只有盛江淮。
晚上盛江南悄悄打车离开,回到薛明亭的别墅。
院子里只开了几盏路灯,四周黑漆漆的。别人家都是灯火通明的,今年薛家也没有贴对联。薛明怀被捕,薛明梵母女失踪,薛父意外身亡,这个家里实在没有什么高兴的事。
佣人也走的走,散的散,院子里一片凋零颓败之相。
只剩一个老管家薛丁和一个做饭的周阿姨。昨天薛明亭给他们放假,让他们回去和亲人过节了。
夜晚冷风袭来,带着一些萧瑟和落寞。薛明亭裹着羊绒大衣在院子里踱步。
“明亭。”
“你怎么回来了?不留下陪爸妈他们守岁。”
男人快步走过去接过盛江南的包,双手搓热给女人捂手。
“我知道你在等我!”
他不由得红了眼眶,似是风吹的紧,迷了眼睛。
“老婆……”
二人进了屋,空荡荡的六米挑高客厅,说话都有回声,没有一点点新年的气氛,像个鬼屋。
薛明亭点了几支蜡烛,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聊天。
男人突然拿出来一条脚链戴在她的脚踝处。
“栓住你,我去庙里求的,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男人抱起老婆,将她放在腿面上,宠溺的揉揉她的脸。
“明亭,谢谢你一直爱我,我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我到底是谁?盛江南,佟男,季菡,还是顾炎俍?”
“你是谁都不重要,即便没有那些家人,都没有关系。你就是我老婆!等这些结束,我们就隐居。”
“孤狼不死,他不会放过我们的,而且我的药快没了。”女人顿了顿,泪水在眼里打转。
“明亭,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就很奇怪,舅舅为何对我那么好,总是扛我在肩头,给我买吃的,哄我开心,而我爸爸盛国庆对我总是很客气,只是嘘寒问暖,很少有亲亲抱抱举高高转圈圈这些事情。”
“我一直